李豔秋對宋秋河的怨恨不是他能夠化解的。
試問誰在面對害死自己兒子的仇人時,還能夠笑臉相迎,李豔秋沒有追究宋秋河的責任,那也是看在白老爺子的面子上,如若不然,現在的宋秋河在哪兒還不知道呢。
也正是因為這樣,宋秋河才會感到心慌。
“大伯母……”宋秋河強忍住心中的憤怒出聲喊道。
還不等她說什麼,李豔秋直接冷聲打斷了她的話,說道:“誰是你大伯母,一個殺人兇手,有什麼資格叫我大伯母?宋秋河,別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我不吃你這一套。”
對於宋秋河的厭惡,早就已經達到李豔秋的心底,哪怕是聽她說一句話,李豔秋都覺得噁心。
有時候她都在想,那麼優秀的小叔子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後代,簡直就是丟小叔子的臉,丟白家人的臉。
可不管怎麼說,血脈是改變不了的,李豔秋哪怕厭惡宋秋河,也是改變不了這一切。
宋秋河的眼眶一紅,一臉委屈的站在哪兒,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樣子,看得人一陣無語。
“小河,沒什麼事情,你就先回去吧,記住不要在做那些損害家族利益的事情,否則哪怕是老頭子也保不住你了。”
看到這一幕,白老爺子知道已經回不去了,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先安撫住老大家的。
見老爺子沒有護著宋秋河,李豔秋這才冷靜了下來。
“是,爺爺。”
宋秋河心有不甘的應了一聲,然後懷著憤憤不平的心情離開了白家老宅。
看著宋秋河離開的背影,李豔秋捏緊了拳頭,一想到哪個被宋秋河害了的孩子,她就恨得不行。
“好了,事情已經這樣了,該放下的就放下吧,不要總是為難自己。”
白老爺子無奈的嘆息一聲開口說道。
對於大兒子一家的做法,說到底白老爺子還是有一些不滿的,但他已經老了,沒辦法護著宋秋河了。
“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害了我孩兒,我還不能恨她了不成?就因為她是小叔子唯一的血脈,就可以為所欲為,讓一大家子都被她拖累嗎?”
一聽到這話,李豔秋就不高興了。
她崇敬小叔子跟宋秋河是兩碼事,李豔秋絕對不會因為小叔子而對宋秋河有什麼好臉色。
“怎麼說她也救過阿軒,你就不能這樣無情。”白老爺子臉色一沉,低沉的開口說道。
這話像是點燃了炸藥一樣,李豔秋立馬就不答應了,說道:“就因為她給阿軒輸血,就要拿我孩子的性命去換?”
“害的雲山失去了晉升的機會,害的白家在外面丟人現眼,害的老二被迫退伍,這些償還那點恩情還不足夠,還非得要拿我孩子的性命去換才甘心?”
“亦或者是說,要白家所有人都為她宋秋河買單,這才是對的嗎?”
李豔秋看著白老爺子的眼神犀利極了,只要白老爺子在這個時候說一句有意維護宋秋河的話。
她李豔秋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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