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要是在工作問題上和家裡起了爭執,還能當做一個強有力的底牌——你兒子就算是個撲街,那也是撲街中的戰鬥機。
逢年過節了還能讓老兩口臉上漲漲光:那個誰誰誰,我兒子認識的呀,他們還拍過照咧。
誰說一面之緣不是緣?陳全還跟他家裡人說在京海買房了呢——
買了一年。
要不是房東不同意,他甚至還想把房子給賣了。
……
夏末,溫度一點點的降了下來,風扇調到了低檔,空調更是早就已經下崗,但李哲還是賴在主臥裡沒打算搬走,天天跟林悠悠擠一張床上睡。
一個夏天的時間,兩人似乎都已經習慣了這種相擁而眠的感覺,硬要說有什麼苦惱的話,就是某人經常會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然後大半夜的起來去上廁所。
留下林悠悠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糾結。
……
又是一個清晨,李哲醒過來的時候,林悠悠仍蜷縮在懷裡沒動靜。
直到他的鼻子在頸間拱來拱去,這才閉著眸子捧住臉,摸索著在嘴巴上印了一下,然後攬著他繼續睡,聲音酥酥懶懶:“就知道聞來聞去。”
“怎麼了?”
“像個小狗……月月都沒有你這麼愛聞。”
“它天天聞自己的屎,只是你沒有看到。”
林悠悠皺著眉瞪他一眼,然後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眯著,不想理他。
在那隻小金毛搬進來住了一段時間後,她的作息就又慢慢恢復正常了,不會再天一矇矇亮就起床去狗籠邊上蹲守。
眯著眯著,小妮子眉頭又蹙了起來,抓住李哲那隻不安分的手丟出去:“都說了,穿睡裙的時候不要摸我肚子。”
“是它自己捲上去的。”
重重的出了一口氣,林悠悠坐起身打了個哈欠,將窗簾拉開打算起床。
“不睡了嗎?”
“你可以自己一個人繼續睡。”抖了抖長髮,林悠悠再度伸個懶腰,踩著拖鞋趿拉趿拉的去拿自己的衣服。
她打算今天就去把睡裙洗了,剛好現在天氣轉涼,長長的睡衣睡褲不僅更暖和,還更有安全感。
老實說,她現在對於李哲還是很放心的,雖然這男人每天都忍的很艱難,但他確確實實忍住了,即便把手鑽進裙子裡,也只是跟睡衣一樣,搭在肚皮上安安靜靜的不亂動彈。
按照琪琪姐的話來說——“要不是你們倆真的在一起了,我都懷疑你男朋友是個gay。”
“你這天天換衣服跑來跑去的,不嫌累嗎?”
林悠悠聞言靜靜地看著他,不說話。
李哲側臥著身子和她對視,掰扯道:“你看,你跑出去換衣服,然後又要把換下來的睡衣再拿回來,一來一去不是很麻煩嗎?”
“那不然呢?”
“就在這裡換唄,我又不會偷看。”
四目相對,誰也沒避開,林悠悠站在原地看了他半晌:“那你現在在幹什麼呢?”
“我這不是光明正大的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