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提議找已經死了的人,人死不能復生,如果可以因為一個死人能讓活人活著,她覺得值得提議。
“我會向對方提出來的。”關又廷其實也不確保能不能有用,但小外甥女既然提出來了,他這個做舅舅的肯定要試試。
“大哥,那就拜託你了。”關春花最後說道。
“你們在蘇家也一切小心。萬不可明面上和蘇家兩老對著幹。”關又廷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日,會讓蘇家付出代價。
等三人回去,幾人房間屋子裡面一片狼藉。
想比蘇祺的一臉平靜,蘇煒臉上有著明顯的怒意。
蘇雲再一看床上,蘇阿牛此時正被五花大綁著。
不過此時蘇阿牛呼呼大睡,好像根本不在乎這根繩索。
“他做了什麼?”
關春花想著若不是蘇阿牛做了什麼,也不至於被捆綁在床上。
“他要帶著我們兩個去請罪。他喝下符水之後,就六親不認了嗎?若不是我力氣大,他今日又受傷,我們兩兄弟還真是被他壓著去爺奶那邊認錯了。可我們何錯之有?”
“他已經不是你們爹了,完全被符控制了,成了那邊的提線木偶,或者說是行屍走肉。”關春花沒有對兒子隱瞞。
“什麼?那還有救嗎?”蘇煒瞪大雙目,一副不敢置信。
蘇雲這時候卻是發現原本已經鼾聲震天的人耳朵微動了一下。
她連忙帶著哭腔出聲:“哪裡會有什麼辦法?只怕沒有辦法了,我這次算是得罪狠了爺奶,以後只怕就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等到我嫁給了城西的李老財主,再接下來,他們就要對著哥哥三個下黑手了,嗚嗚嗚,我可憐的哥哥,爹,您聽到我說的話了嗎?爹,我嫁給誰,死了都無所謂,可是您甘心就這樣嗎?”
蘇雲趴在蘇阿牛身上,哭的那個悽慘,就是一旁的關春花,知道這會兒蘇雲是在演戲,都被哭的有一些動容。
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能演了?不過想起以往的遭遇,和目前他們家的處境,關春花眼中默默垂落兩行清淚。
她難得溫柔又脆弱的來到了蘇阿牛的身邊,手握住了蘇阿牛的手:“阿牛,你還記得咱們結婚時候你怎麼說嗎?那些話我不說不代表已經忘了。
咱們就蘇雲一個女兒,你那時候說,咱們的蘇雲以後不會比蘇玉過的差,你要努力給咱們蘇雲攢嫁妝,可是這十二年咱們的女兒連女孩兒正常的生活都沒有。阿牛,你若是聽到我說的這些告訴我該怎麼辦?”
關春花說完,就見原本緊閉雙目的蘇阿牛忽然睜開眼來,雙目赤紅。
“春春花,雲兒,他,他太強大,我,我反抗不了。”說完,蘇阿牛的眼神又逐漸的暗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