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靈樓中，項凡跟劍十五分工合作。
項凡借用系統力量頓悟功法。
劍十五吸收靈氣的同時，蘊養自身境界，為全自動修煉時長耗盡做準備。
如今，項凡僅剩六個時辰的全自動修煉時長。
別看他們入聚靈樓的時間已經很長。
但全自動修煉時長卻是沒怎麼被浪費。
其中原因，當然是跟頓悟功法所需時間不長有關係。
其實，攀登聚靈樓，最耗時長的反而是吸收靈氣。
龐大的靈氣，項凡和劍十五一同吸收，都得需很長時間，才能徹底融匯，難怪神池劍派有靈，每次入樓需得兩人。
一是為照應，二則是因為，如此龐大的靈氣，必須要兩人左右，才能吸收殆盡。
倘若只有一個人，單是吸收每層靈氣，就需花費極長時間。
還不一定能全部融會貫通。
倒是有點浪費了聚靈樓積攢百年的能量！
“可以準備著吸收靈氣了。”項凡睜開眼對劍十五說。
經過這麼多層，劍十五已經麻木，立刻盤膝打坐準備吸收。
最開始的時候，他對項凡的頓悟速度驚為天人。
其中幾層，他也試著頓悟，以為聚靈樓內的功法都非常簡單。
可當他切身感受過一次以後。
終於明白，挫敗是種什麼感覺。
他剛開始修煉，項凡就已經頓悟，他前腳正揣摩功法內的韻味，項凡後腳就告訴你什麼是天虞山速度。
自此以後，他便不再傻傻的想要較量。
較量的標準是二人在同一個起跑線。
可事實證明，項凡跟劍十五，並不在同一起跑線上。
那種程度的較量，只會讓劍十五，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線，再被摧毀一次。
故而。
他不問不說，也不嘗試，項凡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其實，劍十五心中也明白，比之前人，他已經相當的幸福了。
沒人會像他一樣，跟著如此妖孽的隊友，登樓跟喝水吃飯般簡單。
但，架不住少年年少輕狂的失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