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斗膽一問，這雲泥大比究竟是什麼？”
虞瀲灩不屑說道：“一群跳樑小醜為了互相賣弄決個高低整出來的比試，我對這種事沒什麼興趣，就從未帶你們參與過。”
周寧傾身向前問：“那這一次？”
虞瀲灩立刻道：“這次我帶你去，你搶了他影闕宗的東西，總該給他們個交代。”
周寧不語等著後話，儘管期待了一整條路，直面時仍舊有些緊張。
半晌後虞瀲灩推門而出，“我虞瀲灩的弟子儘管恣意妄為，只要不死縱千夫所指，那也是對的！”
“不過我不喜歡有人在背後嚼舌根，三旬後的雲泥大比讓他們閉嘴！”
“若他們仍舊喋喋不休，便打到他們不敢言語！”
“明白了嗎？”
師尊說話時幾乎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可以說是冷徹心扉，不知為何就是這種語氣，卻讓周寧有種熱血上湧的感覺。
“弟子明白了？三旬後的雲泥大比我必定奪魁！”周寧拱手堅定說道。
“嗯。”虞瀲灩頷首：“你還有什麼想問的？”
周寧斟酌著問：“弟子想知道在這雲泥大比上，對手的境界如何？”
虞瀲灩淡淡說道：“多是凝神境一二重，偶有三四重天才橫空問世。”
“蛤？”周寧沉默了，剛才受了虞瀲灩的影響答應的有些快。
他本以為練氣境就已經足夠應付，而今看來是他想的有點天真。
“怕了？”虞瀲灩雙眸緊盯著周寧。
周寧愣了愣，笑著說：“怕倒是不怕，只是沒想到他們境界都如此高。”
虞瀲灩轉身說道：“怎麼做是你的事，本座只問結果，若你不能奪魁，便自己動手了結性命。”
周寧不禁啞然失笑，虞瀲灩還是當初的虞瀲灩，沒有丁點改變。
“師尊放心，三旬後弟子必將那桂冠帶回皓首山！”周寧更加堅定。
“知道了，滾吧。”虞瀲灩大手一揮，周寧再度被拋了出去。
這次雖沒有殺念，那失重的感覺，仍舊很不好受。
落在地上以後，周寧抬頭望向山巔苦笑道：“看來她還在因那日的事而耿耿於懷。”
傍晚，周寧回到宅邸，靜坐在蒲團上，面露掙扎心底相當糾結。
能讓他如此的事只有一樁，那便是到底用不用系統輔助修煉...
若沒有這兩天那麼多的么蛾子，周寧絕不會猶豫，託管修煉不論是速度還是質量都到讓人髮指的地步。
就是不可控的因素實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