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他,走廊上所有的醫生也蒙了!
顧嵐動作迅速地搶過離她最近的醫生手裡抱著的頭,然後將這個頭以拍籃球的方式狠狠地拍向地面,這顆頭不停地罵罵咧咧著,但是又無奈地彈了起來。
顧嵐拍著人球頭,喊著——
“哇哦!我要帶球過人了!當年我籃球打的可是非常好!校隊的!還拿過全國學生競賽大獎哦!”
顧嵐這麼說著,拍著人球頭,以打籃球的姿態過人肩膀撞人,拍著血肉模糊的人頭從隊伍一邊,到了隊伍另一邊。
醫生們都驚呆了,他們手中的頭也驚呆了。
 キ`゚Д゚´!!
“臥槽!這是什麼鬼東西?!”
顧嵐拍拍手裡的頭,卻不太過癮,“這個不太圓,手感不好。”
說著,顧嵐在眾頭莫名有點瑟瑟發抖的目光中,盯上了一個胖醫生圓圓的頭,她勾起唇角,臉上的笑容可以說邪氣十足。
“就這個了。這個絕對圓,彈的高,可操作性好。”
“喂,你是把這顆頭給我,還是我自己去搶?”
醫生們從未想過,自己摘下的頭,有一天會變成皮球!好吧顧嵐給他們面子,說這不是皮球是籃球。
在令人恐怖的精神病院內,有一個瘋批,拍著醫生的頭,從醫生的東頭,拍到西頭,又從西頭,拍到東頭。
打籃球的技巧被她運用的明明白白,她還會用人頭當工具砸人,還會用人頭擋攻擊,可以說將暴力籃球的帥氣和攻擊力發揮到了極致。
一時間。
這個瘋批愉悅的聲音伴隨著人頭的慘叫聲,響徹整個病院。
“哈哈哈哈,好玩!第一次拍這種球啊!真刺激!”
“救命啊!眼珠子要掉了!啊——!啊!——!”
顧嵐玩爽了,她發現手裡的球越拍越圓,她拍著人頭低著頭抬起眸子,看著面前一大群白大褂們,勾起唇角笑著說。
“事實證明,萬物皆可盤。看看這人頭被我盤的光滑如球。”
“不過我還是喜歡會尖叫的。”
“這顆拍的太久了,不會叫了。”
所有白大褂們手中的人頭都看向顧嵐手中那顆基本已經看不到五官的球,畢竟眼睛在拍的時候應該就飛出去了,可能被誰踩扁了。
鼻子已經扁的和嘴唇壓在一起,只能夠透過一些顏色來區分。
他們處理過很多人,把很多人變成怪人瘋子,可是見到自己的頭這樣,難免兔死狐悲,頭死白大褂悲,因為物傷其類嘛。
顧嵐拍著球,目光灼灼地打量著其他白大褂手裡的寶貝。
突然,她眼睛亮了。
“第二排靠牆的那個!對對,就是你!你的頭很圓啊!怎麼有這麼圓的頭呢,我當初怎麼沒看到!”
被顧嵐盯著的頭立刻滾動起來。
它甚至不敢在白大褂的手上呆,真的想一顆球一樣滾在地上,然後稀裡糊塗地往前滾,一邊滾一邊發出尖叫聲。
“啊!救命!我不圓!我腦袋是尖的!他們都說,我是削尖了腦袋才進的這所醫院!所以我的腦袋是尖的!不要拍我!”
這可腦袋一直很尊貴。
他是一個精神病院的醫生,工作體面,收入豐厚,尤其是管這些特殊病人知道醫院內骯髒的事情,還親手參與了一些慘案活到了現在。
他有智慧,有能力,一直高高在上,被拖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