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苦笑:“我曾經擔任變形術教授,我記得你四年前也提出了有關甘普基本變形法則的疑問與論述,而我們的想法,全部是站在他肩膀上才能成立。”
簡單來說。
現代巫師的對魔法許多想法與推論,都是人家玩剩下的。
甚至於,人家可以隨時推翻。
這種感覺,好比牛頓曾經說自己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一旦牛頓發現“巨人”崩塌…或者“巨人”把他從肩膀上抓了下來,那種心情……
可想而知。
鄧布利多目前就是這樣,心情無法平復。
這個時候,莫里亞蒂寬慰道:“一切都是我們的假設不是嗎?”
“往好處想想,也許和尤里克·甘普一點關係都沒有。”
“禁魔法陣的出現可能只是一個偶然,沒準兒是黑巫師或者哪個傢伙學會之後搞出來的。”
當然,莫里亞蒂也知道這種可能性非常低。
艾克斯蒂斯創造了攝魂怪、攝魂怪看守阿茲卡班,禁魔法陣保護艾克斯蒂斯。
這是一個邏輯閉環。
莫里亞蒂的魔法史考試連續四年都是滿分。
他清晰的記得,阿茲卡班從1718年開始成為英國的巫師監獄!
而尤里克·甘普卸任的時間,剛好是1718年!
那一年發生了什麼無人知曉。
然而就是那一年。
阿茲卡班成為了英國罪犯的監獄。
憑空冒出來的攝魂怪也找到了魔法部,簽訂契約後成為了阿茲卡班的看守。
有充足的證據和理由懷疑尤里克·甘普。
莫里亞蒂瞥了鄧布利多一眼,白巫師看起來更蒼老了,莫里亞蒂多少能體會老鄧頭的心情。
以前鄧布利多以為永生組織也好、元素聖物也好,距離英國這份他守護了一生的淨土十分遙遠。
可是今天,英國首位魔法部部長,有機率是那個人人追求永生、人人有不死手段的組織的一員。
莫里亞蒂十分理解鄧布利多的心情。
“不,不,不!”
鄧布利多少見的表露痛苦神色。
他用力搖了搖頭,然後抬起頭來,盯著莫里亞蒂,眼裡充滿血絲。
“如果,”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我們的假設是正確的,尤里克·甘普……那麼,我們的敵人,可能是全英國最有權勢的巫師!”
 尤里克·甘普確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