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飛讓他別擔心,慢悠悠地倒著酒:“我能控制自己,我只是討厭濫用能力的人。”
男人疼痛難忍,終於承認自己見過張海,而在韓飛的一再逼問下,他又告訴兩人張海已經死了。
魚缸中的那節手指,就是張海的。
“我記得他,一進門就大吵大鬧,問我對她女兒做過什麼,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就丟給他一筆錢,畢竟這傢伙就是個混混,有錢誰做混混啊?”
“我是真的不想殺他。”男人一臉悲慟道,“可他一直不依不饒,嚴重影響到我的生意,我一氣之下就讓人把他剁了。”
古寂平靜的看著他,這傢伙表面上很後悔,但語氣里根本聽不出半點悔意,相反,他說到找人把張海剁了時,似乎還有些興奮。
這是有恃無恐啊,古寂心想,這傢伙故意亂說拖延時間,可能是以為有人會來撈他走吧。
他問道:“張海的女兒怎麼回事?”
“我不知……”
男人剛想搖頭,就看見韓飛又從往吧檯拿來了一瓶酒。
他猶豫道:“這女孩之前和朋友過來聚會,我看她比較漂亮,就……”
韓飛揭開瓶蓋就往他傷口上倒,惱怒道:“我們還沒說張海的女兒是誰呢,你這就知道了?”
男人疼得嗷嗷叫,冷汗直冒急忙辯解道:“我都把張海殺了,肯定查過他女兒是誰啊……”
“哦。”韓飛愣了一下,停下動作,男人才鬆了一口氣,立馬又慘叫了起來。
只見韓飛拿起酒瓶就往他身上潑:“張婷可沒有來過這地方,你以為我沒有查過嗎?”
古寂阻止了韓飛的審訊,這個叫常武的傢伙說的內容漏洞百出,顯然是為了隱瞞什麼東西。
審訊還是得交給專業的人,他們不再費力氣,把男人晾在一邊,然後叫士兵把地下這些屍體帶走。
士兵從樓上的房間裡找到了不少人,韓飛決定上去看看,而古寂則是留在下面,往昏暗的走廊走去。
走廊的燈光很暗,每個房門都掛著不同不同顏色的牌子,他直接推開了一扇門。
房間的佈置和類似,沙發上坐著幾個化了妝的女人,年紀有大有小,長得都挺不錯,衣著鮮豔,露出大片肌膚。
這些門的隔音效果似乎很好,她們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就那麼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始終不敢開啟外面的門。
見到古寂,她們立馬露出得體的笑容,似乎把他當成了客人。
古寂沒有動作:“等會兒會有人帶你們離開這裡。”
幾人似乎理解錯了他的意思,驚恐道:“為什麼,我們做錯了什麼嗎?”
顯然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
“沒有,這地方以後將不復存在,你們自由了……”
“自由?”
幾人你看我我看你,似乎沒想到會聽到這個詞。
古寂把每個房間都檢視了一遍,主要是想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線索,其次是排查屋裡可能存在的危險。
房間裡的每個女孩眼裡都沒有光,聽到古寂的話後,她們都先是一愣,然後笑,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下來了。
也不知道是相信沒有。
古寂知道,這種事其實哪裡都有,他也管不過來。
十九區人人喊打,是因為那裡從不掩飾罪惡,而其他區雖然表面看上去秩序良好,但誰又能保證暗地裡沒有黑暗?
他這樣想著,推開了最後一扇門,門上沒有牌子。
這個房間和之前房間的佈置明顯不同,完全是臥室的佈置,牆壁是粉色的,貼滿了彩色的貼紙。
靠牆位置是電視機和梳妝檯,另一面牆邊則是一個大衣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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