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昭還想問些什麼之時,卻在感受到自己屁股下某處異常的觸感和溫度後,登時明白了過來。霎時間,她便被鬧了個大紅臉,萬分尷尬地僵硬在了原地,不著痕跡地躲過某人有些灼熱的目光。
「啊、這個啊、人之常情、啊,對,人、人、人……子夙你!」
然而,還沒等秦明昭不動神色地掙扎出某人的禁錮,便頓覺脖頸間一陣灼熱,緊接著,那處便傳來被輕咬的刺痛,驚得秦明昭差點當場起跳。
好在顧寒淵禁錮得夠緊,才沒能讓秦明昭就地蹦起。
「別,阿昭,我已經在忍了,」好半晌後,顧寒淵這才堪堪鬆開了已然有些癱軟的秦明昭,無比忍耐地重嘆一聲,「我不想在這種時候傷害你,所以……」
聞言,秦明昭果然像是被捏住後脖頸的貓兒一般,不敢再有任何動靜了,只能是紅這一張臉躲在顧寒淵的懷中,支支吾吾地詢問著他有關發燒的事情。.
「那,那你發燒……和這個,咳,可有何等聯絡?」
「自然是有的,」抱著自己貓兒的顧寒淵很是舒暢地暗歎一聲,隨後強壓下心中慾望的悸動,為秦明昭詳盡地解釋著一切,「畢竟這鮫珠……雖說能將毒性全部淨化,可它……」
「怎得了?」
秦明昭倒是第一次瞧見這般難為情的顧寒淵,不由得一時間忽略了自己屁股下滾燙的溫度,反客為主戲謔地問道,「難道這世上還有我們顧大國師羞於表達的東西?」
「……壞貓兒!」顧寒淵被秦明昭這一番雅痞的表現氣得牙癢癢,不由得哼笑一後,主動湊上前去,在秦明昭耳邊低語了一句什麼。
「你!」
瞬間,秦明昭的的臉頰變得比那晚間的晚霞還要絢麗百倍,「你怎得這般……天,那我豈不是……不對,我怎得,不對,我不應該……哎呀都怪你!子夙!都怪你!」
說著,她便是一頓粉拳伺候,打得顧寒淵一時間心癢難耐,再也控制不住地吻上了秦明昭的紅唇,輾轉反側,深入淺出地用滾燙的舌探索著這一片永遠屬於它自己的新大陸。
「阿昭,要不……這段時間我們還是……」吻畢,顧寒淵艱難地輕輕推開同樣臉色潮紅的秦明昭,輕輕吻去她臉上不由自主出現的淚水,「分開一段時間吧,這樣我……」
「為何要分開?」
秦明昭不解地問道,不是很開心地盯著自己面前的準夫君,「你不是已經向我父皇下了聘禮,許了婚約,還昭告了天地,就差拜堂了嗎?難不成你要反悔?!」
「我不是……」顧寒淵百口莫辯,焦急地為自己辯解著,「我是怕我若是一衝動,傷到你了又該如何?雖說這發熱期我自己也度過了不少,但……阿昭,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力啊……」
頭一次瞧見這般挫敗的顧寒淵,秦明昭心中頓時生出了逗弄的心思。在努力忽略掉那令人驚歎的溫度後,她便開啟了自己的作死之路。
「哎呦,我們顧大國師這麼多年柳下惠都當過來了,還害怕這一時的衝動啊?子夙,你別是不行吧,」秦明昭壞笑著睨著面前臉色有些潮紅的摯愛,「難不成你當真是……」
「阿昭,別惹火,」顧寒淵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但還是不忍心兇一下自己面前的人,只是用眼神警告著她不要亂來,「現如今的顧寒淵,可已經不是什麼柳下惠了。」
「我不信,」貓兒還在不知死活地挑釁著,調皮地伸出手去,撥弄著他不知什麼時候伸出的鮫人耳,還將自己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了上面,「要不然,你為什麼要躲我?是怕我知曉後,拋棄與你?
「放心,我真的不會嫌棄你,這些事情麼,咳咳,多練練就好了。」第一次滿嘴跑火車的秦明昭,不由
得內心泛起一陣尷尬和難堪來,但她還是強忍著羞澀,說完了這些挑逗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