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隨後,顧寒淵便打橫抱著有些神情懨懨的秦明昭離開了公堂,回到了之前居住的客棧,進行暫時修養去了。
此時的公堂之上,便只剩下了陷入疑問中的玄鴉,和正在暗自苦惱的秦明嵐。
「那些這人……你就這麼放過了?不打算再動點私刑什麼的?他們手上還沾著人命呢,你就真的不打算……」
玄鴉很是不解地看著自己面前這位暫時主子,「若是大理寺中有跟他們沆瀣一氣的,幫他們逃脫這些責罰你又當如何?還有,若是他們背後的主謀要找你茬,你又當如何?」
「那這不正好,孤現在正愁抓不到那些人的把柄,將他們一網打盡呢,」秦明嵐挑著眉緩緩解釋道,「現在這種緊要關頭,這些背後主謀就算是將他們全部放棄,也不會將自己暴露出來的。
「玄鴉,你是不知,這些官吏之所以敢這般放肆,不僅是因為他們背後有人支撐,更是因為背後那些主謀將他們當成了棄子。一旦出現任何問題,他們就是首先被放棄的。
「明哲保身的規則,他們比我們誰都懂。所以越是這樣的人,越不會在這種時候出錯,將自己的一切心血全部葬送。」
「但我總覺得,那些背後的人,並不會這般輕易就將這些人放棄,」玄鴉摩挲著下頜,說出了自己心中隱藏的不安,「總覺得最近要有什麼事情發生。」
「……看來你這敏銳程度可以堪比顧寒淵了。」
秦明嵐聞言後,有些驚訝地看向了在自己面前認認真真提議的玄鴉,「不錯,前些時日經過顧寒淵的卜卦,確實是覺察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氣息正在向著這裡靠近。」
「那可是需要我出手將他們……」
「你能有孤妹妹的殘樓能耐?」
「……那倒沒有。」
「那不過來聽其他安排?」
「啊?哦,哦!這就來這就來……」
秦明嵐:……這般模樣的玄鴉,好像二哥府上養的那隻鬆獅啊。
與此同時,天都城內,璇玉閣。
司馬薇微微鼓起臉,佯裝甚是兇狠地看向了訕訕朝著自己微笑的丈夫,「夫君,不是說好了,近些時日都不要讓傷口碰水的嗎!若是要沐浴,喊妾……我便是,為何非要逞強?」
「這不是怕麻煩到愛妃你,讓你生氣麼。」
雖說秦明海沒有遺傳到秦弘安什麼優良特點,但是在同司馬薇真心交談過後,倒是意外地點醒了秦家男人耙耳朵的屬性,「夫人,你就別生氣了可好,為夫也不是故意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