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姬張口就是
如夜執陽這般。
自己做夢都沒敢這麼奢侈過,好麼。
「粗魯女士這個…」
正在小妹兒求原諒的夏君讀聽到未婚妻這話,止不住地摩挲著下巴。
他該說點兒什麼呢?好像什麼都說不了,只能將詢問視線轉在夜執陽臉上。
客廳當地,剛取出一根菸,準備叼在口中的夜執陽才是徹底懵了的那個人。
如他這般、如他哪般?
「蕭小姐這、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蕭姬這才上山一次啊,這是被師父洗腦了?
「小女子小時候那位師父已經仙逝了,現在算是無師之人,所以…等到小女子和混蛋先生的婚事一過,再生下一個孩子後,就想上山跟隨師父他老人家學習武藝。」
「一輩子不下山都可以。」
蕭姬直勾勾盯著夜執陽,一句話落下,夜執陽還好,夏君讀人直接麻了。
他還沒結婚呢,就被告知要打光棍了?
「習修武藝?」
夜執陽還沒有說話,夏清讀又是冷冽一笑。
「痴人說夢,只要學姐進入夏家,一切就要以夏家為主。當然,學姐敢說這種話,就要做好夏家可能不讓你進門的準備。」
「但是,讓二哥在師父那裡消耗掉了證婚的人情,就算二哥能放過你,學姐覺得我會?」
夏清讀頓了頓嫩唇,又道:「這算是學妹醜話說在前面。」
「再說兩句實誠話,學姐雖說是習武之人,打小在筋骨錘鍊和身體素質上過關,但這也只是針對尋常古武招式技能。」
「你看到夜公子一身的能耐,更看到師父他老人家的造化之力,卻無法想象他們自幼經歷了多少錘鍊,如師父這種高度,在整個函夏星都是獨一無二。」
「數十年如一日的苦修,學姐只是見了師父一面就敢立下決心。」
「嘖嘖、就算師父那邊有半分機率答應你,你覺得自己能在山上堅持幾天?」
夏清讀開始還算很理性地分析道,可越是分析,夏清讀就越覺得蕭姬這話有些無理取鬧跟刺耳,最後當場來了一句。
「不知天高地厚。」
「咦?」
夏清讀話落,夜執陽好笑掃過美人兒。
他怎麼覺得夏清讀這話說得也有點兒習武之人過來的味道。
「學妹說得這麼絕對做什麼?這事兒不還得看夜組長和師父的意思。」
被夏清讀一頓嘲諷,神色呆滯了一天多的蕭姬恢復了些脾氣,冷嗤道。
「這個…」
夜執陽思緒有點兒發木,最後轉頭望向一旁臉色發苦的夏君讀。
「這事兒…要不蕭小姐先和君讀哥商量商量。」
「夏小姐,我們先撤。」
這個皮球,就先踢給夏君讀好了!
可憐如夏家二少爺,煩心事兒貌似越來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