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熹:「我去看看。」
張琚:「行,那你先忙。」
說完,張琚就掐斷了電話。
聞熹垂目掃過立於門口談嫻,不清楚她有沒有聽見,只是淡淡囑咐了句,自己要出門辦點事。
談嫻笑笑,體貼道:「放心,公司裡有我。」
聞熹意味深長:「我的意思是,看好這個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自從周初沒了下落,聞熹就一直把這間辦公室徵用。
作為自己的辦公室。
而且,更是將霸道專制發揮到了極點,不允許任何好事人進來,動辦公室的一草一木。
談嫻面色一僵,梗著脖子點頭。
她一個死人而已,憑什麼?
聞熹懶得管這些小心思,神色淡淡出了門。
哈市和京市的交界遠。
聞熹一上車就上了高速,從另一個方向繞過去。
但儘管如此。
他還是花費了三個半小時。
趕到那的時候,天都黑了。
只剩下放羊人的羊在咩咩叫,還有狗哨聲。
聞熹自覺被耍,臉色更陰沉了。
此刻,一個老伯跨過草木過來,好奇問:「小夥子,待會就更晚了,這邊沒什麼人,早點回去吧。」
聞熹:「老伯,你有見到什麼人嗎?」
老伯雙眼放空,想了會,「你是說下午那個姑娘吧,被她妹妹接回去了。」
聞熹挑眉,順勢抽出煙盒給老伯分個煙,「她妹妹?」
老伯奇怪:「是啊,就長這麼高。」
他比劃又比劃,剛好到聞熹肩頭。
須臾,他摸摸下巴,「不過我還是頭一回見在電視上出車禍死的人還能‘死而復生“。」
聞熹心口一跳,「怎麼說啊,老伯。」
老伯滿不在乎笑笑:「那個姑娘長得和前陣子新聞上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聞熹手指死死攥著煙盒。
變形,扭曲,被濃壓在一起,就像他的心臟一樣。
聞熹緩了緩,伸手拿出錢包,掏出點現金,繼續問:「除了她妹妹還有什麼人嗎?她們往哪走的啊?」
老伯看著手頭多出的一大疊錢猶豫了一下。
「不清楚了,我看不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