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她倒吸口氣,火辣辣的肌膚上交錯著紅色斑痕。
可是如果不這樣。
這種環境早在幾天前就已經足夠將她的心理防線擊垮。
她只能這樣,這樣才能保持足夠的清醒。
隔天一早。
陳盞就到了這個密室。
她看向眼皮動了動的周初,道:「我看見你醒了。」
周初沒動。
陳盞抬手掀開了她的被褥,「老是躺在床上會肌肉萎縮,沒聽過嗎?」
她語氣熟稔,處處關心,就像周初的老友。
周初眼皮一點沒顫,「過了一天就換一個人設,你不當明星,可惜了。」
陳盞:「哪能,周小姐相信我了嗎?」
周初緩然撮緊紙條:「相不相信的,我能決定嗎,不過在這待著確實挺舒服的。」
紙條上面寫的是,她是來幫助她逃出去的。
腳步踏動間。
陳盞環視著這間密室。
基本上,除了沒有電子產品外,大小齊全。
陳盞:「也是,就是聞熹和姜行舟找人找的快發瘋了。」
周初猛然睜開眼。
陳盞毫不意外:「你捨得睜開眼了。」
周初:「外面怎麼樣了?」
陳盞隨意找了個位置,托腮笑笑:「話都問到這個份上了,周小姐還不願意相信我嗎?」
周初嘴唇抿了一下。
陳盞也沒在意,摸出來一個小筆記本,還有一隻圓珠筆。
清脆聲摁動。
她對著筆記本上的資料一字一句念出來:「周初,二十六歲,三年前回的周家,回周家的那一週,去了醫院上了環。而在幾個月後,成為聞熹的‘女朋友“。」筆尖滑過紙張聲窸窸窣窣,她道:「今年,又為了沈遜明的事情,答應和姜行舟交往,而聞熹因沈遜明的事情被捅了一刀。」
「與此同時,私下還自己僱了一個私家偵探,我沒說錯吧?」
周初的心一步步往下沉。
「一個月前在上班時,和聞熹擦槍走火,出事之後,聞熹身邊一直帶著一隻貓,叫‘辣子雞“。」
陳盞俯下身,好奇詢問:「你是想透過這個名字跟外面暗示什麼嗎?」
周初嘴唇死死抿成一線。
對方到底是誰,怎麼會查得這麼清楚?!
她盯著陳盞,目光深沉,壓抑著一線趨於瘋狂的冷靜。
不難看出。
周初的情緒已經在全面崩盤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