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舟：「不後悔。」
霍朝皮鞋鞋尖碾著地面，「三年前的事情呢？」
姜行舟肩背驀然一僵。
他不可否置的扭頭看向霍朝，彷佛再說，小時你怎麼知道？
霍朝淡淡瞥向姜行舟，「之前你媽摔斷腿的時候，你也是露出這個表情。」
姜行舟頓了一下。
霍朝雙手插著口袋，往包廂裡再看了一眼。
他道：「下一次藏嚴實一點。」
姜行舟喉結滾動，久久沒有吭聲。
霍朝也沒一直叮囑姜行舟的意思。
他看了一眼快到十點的時間，朝著姜行舟擺了擺手，讓他幫忙朝裡面的人道別。
姜行舟盯著從未變過的寬厚肩頭，神情多了幾分無奈。
他扭頭門把，進了門。
替著自己的小叔開始新一輪的接待，再把周初送回家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情。
一盞小燈下。
近在咫尺的周家大門，只差開門。
姜行舟支吾了半句：「可能是小叔今天回來，他們熱情了些。」
周初無奈回想方才經歷的熱鬧場景，面上帶了幾分笑。
周初：「相處的很舒服。」
姜行舟的手指滑過周初的耳鬢，道：「以後要是不想見，就不見了。」
周初：「你會難做的。」
姜行舟一怔，喉結滾動，出了兩個字：「還好。」
周初剛想說什麼，她的視線一偏，猝然看見了姜行舟歪扭的衣領。
指尖搭在男人的扣子上，解開，再繫上。
一根羽毛輕輕搔了搔姜行舟的心尖，他被她的直球打得猝不及防。
周初：「回去吧。」
她猶豫了半響，又道：「還是讓陳瀾庭來接你吧，我記得你剛剛在包廂裡也喝了點酒。」
姜行舟猛然間就成了一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