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發現了一點東西。」
聞熹的眼神斜了過去，和周初對視著。
彷佛要從其中挖掘出周初真心實意的話來。
他順著姜行舟給的東西順藤摸瓜查到了一點東西。
其中包括卻不止於，溫琅以前交往過的男人，在國外的某部分生活。還有，靠著他的勢力和名義，運作回國，和幹些其餘的事情。
周初一看，心下發笑，更多的是不屑。
她頂了頂舌尖，慵懶吐出煙靄。
她反問道：「所以呢，你查到了什麼？」
女人的手指妖嬈地纏上了聞熹的指關節，聞熹臉色一沉，反向握緊了周初的指尖。
聞熹：「沒什麼，我會解決好的。」
周初無所謂笑了笑，甩開了聞熹的手指。
周初：「我還有一個事情想問你來著——」
她一抬臀，輕輕落座上男人擺在腿上的手掌心。
蓄意撩撥，刻意勾引。
周初親暱環臂繞上聞熹的脖頸，在唇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個吻。
聞熹無意識扣掐住周初的腰，碾滅了房間內唯一的火光。
他神色難辨：「想問什麼？」
周初：「四年前，你有沒有去過紫薇區？」
紫薇區，京市有名的老城區，魚龍混雜。
聞熹不常去，唯一去過的幾回，是為了溫琅。
聞熹從周初的手上奪走了煙，目光很沉，對著女人剛剛吻過的菸嘴又抿了一口。
他說：「去過。」
周初指尖猝然繃緊，旋即，她很快鎮定了下來。
她若無其事捱了過去，面頰相貼。
周初的聲音又低又柔：「去做什麼呀？」
聞熹沉眉，被女人撩撥的不耐煩了，更被她問的不耐煩。
他拎著周初丟上了床，再一次俯身而下。
聞熹：「去——」監視你。
這句話吞吐不清，也解釋不清楚，跟著聞熹一齊吻上了周初的雙唇。
糊弄了過去。
聞熹這個狗男人是越來越熟練了。
涼薄的空氣貼在肌膚，熾熱溫度降了下去，周初出神的想。
可是還沒有等她出神一會。
她恨恨地咬了牙，承襲著支離破碎的橫暴的節奏。t.
魚肚泛白，公雞破曉。
周初眼皮動了動，身上卻好像有千斤重。
她一看，男人有力的臂膀搭在身前，將自己囿於懷裡，均勻的呼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