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周初轉身就進了家門。
與此同時,一條簡訊進了夏苓的微信,上面寫著:到家了說一聲。
正是這一條簡訊,讓夏苓心安了不少。t.
周初進了家門,身邊靜悄悄的,連嬸和周老爺子都已經睡下了。
她衣服都沒脫,直接進了浴室,開了龍頭。
冰冷的水從花灑上流了下來,淹沒了周初的口鼻,硬生生將胸口裡沸反盈天的火壓了下去。
周初睜開了眼,換一套衣服才出浴室。
手指摸著柔軟的毛絨玩具,她斟酌一二,發了一條訊息過去。
周初:睡著了嗎?
姜行舟收到訊息提醒的時候,腳下還踩著別人的頭,微微笑著的狐狸眼猶如寒刀。他慢條斯理地鬆了腳,從人身上挪下來,朝著陳瀾庭吩咐一句人別死了,就轉頭去回了門外。
姜行舟:還沒有。
周初:想問問你什麼時候有空。
姜行舟忽然指尖一頓,看見一條中途匯進來的訊息,嘴角沉了沉。
聞熹確實很棘手,過了幾年,還能查到他的尾巴,不過好在他也沒留下什麼證據。
姜行舟:這週六吧,剛剛從海上回來,大病初癒,得好好休息。
回完這條訊息,姜行舟就重新將手機塞回了口袋裡。
週六,也是陳瀾庭能徹底掃完尾,做好偽證的時候。
叮——
手機震動,她一眼看過去,言辭懇切,處處關心。
周初心下卻更冷,回了一個好,將手機塞回枕套下。
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開始梳理整件事的最早時間。
思來想去,周初只想到了「醉酒」的那一夜。
也是從那一夜,自己的生活裡處處都有了姜行舟的軌跡和干涉,而關於攝像頭到底怎麼進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