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幾天,周初都沒有再見到姜行舟的蹤跡。
冰涼的水過了腳踝,周初還心不在焉,連連嗆了幾口水。
讓夏苓看著直皺眉,把周初扯到一邊問:你怎麼心不在焉?
周初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說,只能嚥下了到嘴邊的話。
最後還是溫琅過來解了圍。
陳瀾庭盯著這幅場景,他食指相抵,又抿了一口酒。
陳瀾庭開了口:「你還是在耿耿於懷,少爺。」
耿耿於懷那瓶香水的味道。
甚至於現在,都開始躲避用了那瓶香水的周初
姜行舟:「你也是那個女人的幫兇,陳瀾庭。」
陳瀾庭的手捏著酒杯,「我知道。」
所以,他最後選擇成為姜行舟的手上最鋒利的那把刀。
陳瀾庭回頭看著悠哉躺在椅子上的姜行舟,目光又轉向下了水的聞熹,他正在遊向周初。
女人順理成章搭上了男人寬厚肩頭,陽光落在肩頭,看上去很般配。
陳瀾庭意味不明:「不怕功虧一簣嗎?」
姜行舟順勢睜開了眼,避而不答。
半刻,他才叮囑著陳瀾庭:「上岸之後,周初那件事尾巴再掃乾淨一點。」
陳瀾庭一怔,「不再翻新線索給她了?」
姜行舟摘下了墨鏡,那雙眼透露著結了冰的冷意。
他道:「我會讓她自己查到聞熹的身上去。」
陳瀾庭聽到這話,沒再左右姜行舟的決定。
他轉身往樓下走去,決定也下個水。
周初沒有想到自己會翻了車,她已經嗆了幾口水了。
一雙有力的臂膀托住了周初。
她緩然睜開了雙眼,聞熹的臉在眼裡無限放大,她一個驚嚇,又想鬆開手。
好在,聞熹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往上帶。
他眉頭緊皺,「不會游泳就不要下水。」
周初:「……」
聞熹像是認識到自己有點兇了,緩和了一下語氣:「腦子過了水,只會更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