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妝豔抹的夏苓大大方方繞著周初轉兩圈。
著目骨子裡散發著頹靡氣的女人,抱臂嘖了聲,「你這生活過得太頹廢了點?」
那個師傅掀眼瞧了她們兩一眼,又低了下去,充耳不聞事實,一心一意搗鼓著剛剛拆了的門。
看著底下七零八落的門鎖,周初摁了摁眉心。
到了嘴邊的話轉了幾圈,又重新被她吞了下去。
這一看,夏苓不幹了。
夏苓抬掌壓上了周初腦袋,強勢的逼迫她和自己對上一眼。
她朝著周初揚開一個笑,嗓音透著幾分殺機:「你說要攢個局,姐姐我給你攢到了,人也找來了,你說去還是不去?」
女人眼神銳利,殺氣沉沉,就等著周初一個確切的答覆。
周初憋了半刻,妥協似的摸出個去字。
夜燈初上。
狂熱音樂領嗨全場,男男女女貼身熱舞混在一團。
夏苓定的卡座在最裡面,等她們到場的時候,裡面已經喝嗨了。
她熟練地帶著周初往身邊人一擠,落座。
沈照覷得身姿窈窕的女人,給同伴撇了兩個眼色,順利換了座位。
見著周初有人陪,夏苓聳聳肩,好一陣擠眉弄眼。
暗示著一定要好好享受。
沈照挨著周初緊緊落座,半隻手臂沉沉搭上週初的肩,抱怨道:「姐姐都不想我的嗎?」
周遭眾人心照不宣地交換了一個眼神,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再冷再傲的高嶺之花,遇見了自己喜歡的人,還不是要變成繞指柔?
周初唇邊含笑,目光往後一掃,「要是都要想,我可想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