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他是著急,才這麼玩的?
他的腦子裡,就不能裝點其他東西嗎?
全身心只度蜜月的男人,腦子裡就只有老婆,當然裝不下其他東西。
季司寒從侍者手裡接過燕窩,親自舀了一小勺,喂進她嘴裡:“先補補。”
舒晚:……
幸好超級貴賓廳巨大,賭桌也巨大,隔得遠,大家聽不到,不然她得羞死!
荷官發完了牌,要開始了,舒晚伸手,打算接過他手裡的燕窩,他卻不讓。
“我餵你。”
“你專心看牌吧。”
賭這麼大,還有心思給她喂燕窩,也不怕產業被在座的幾位公子哥瓜分。
絲毫不在意這麼點產業的季司寒,只看了眼牌面數字,就繼續喂她吃東西。
餵了幾勺燕窩,又餵了幾塊切好的水果,還讓侍者去調了度數低的雞尾酒。
其他四個人都在緊張兮兮算莊家牌,莊家卻在這裡花式撒狗糧,一群人氣得面目都扭曲了。
“到底是誰叫季二少來不夜城玩的?”
“喬斯吧,他打小就喜歡和季二少玩。”
“放屁,喜歡和他玩的人,明明是費曼……”
“fuck,老子哪裡是喜歡和他玩,老子分明是喜歡他!”
拿了和季司寒上一局一樣牌的費曼,一把將aj2甩在桌上。
“看著吧,老子喜歡他,喜歡到,叫他雙手奉上vegas的產業”
他摩拳擦掌的,盯著荷官遞過來的第四張牌。
8,8,8,8,一定要是8!
荷官將牌一放,翻過來——
“我去你大爺的,老子今晚是被衰神附體了吧,怎麼又來了個2?”
“8呢,8去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