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朝她禮貌點了下頭,就以極快的速度,離開別墅。
舒晚見阿澤還在臥室,似乎在說什麼重要的事情,便沒進去。
季司寒卻放柔聲音,喚她的名字:“晚晚,進來……”
打算親自去下廚的舒晚,聽到他喚自己,又重新返回臥室。
“司寒,你們有事就先聊,我去給你做晚餐,不用管我。”
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讓阿澤先離開後,朝舒晚招了招手。
她見季司寒似乎有事要跟自己說,便提步走了過去。
還未立定呢,身子就被他拉進了懷裡……
雖然他受了傷,臉上也沒恢復血色,力氣卻依舊不小。
舒晚怕牽動他的傷口,叫他小心點,男人卻捏了捏她的下巴。
“你跟阿蘭說,想推遲婚禮?”
阿蘭為了賺杉杉那十萬塊賭錢,訊息傳遞得可真快啊。
舒晚趴在他的懷裡,耐心解釋:“你的傷,動不了,還是先養好傷吧。”
季司寒勾了下唇角,淡聲反問:“動不了,我怎麼從床上坐到沙發上的?”
舒晚還想狡辯,就見男人的唇瓣,貼在了耳邊,“你是不是怕我結婚當晚動不了?”
什、什麼跟什麼啊,她是擔心他的傷口好不好,這個男人怎麼滿腦子黃色顏料?
舒晚推開他,那隻寬厚的大手,卻驟然扼住她的小蠻腰,讓她更近的,貼近他的身子。
男人修長手指,一邊摩挲著她的肌膚,一邊在她耳邊蠱惑。
“你放心,我技術好,當晚,絕不虧待你。”
他以前說話就大膽露骨,舒晚早就見識過,沒想到他還有更露骨的……
技術好這種話竟然也說得出口,果然年上三十的男人,就越發不害臊。
比他稍小些的舒晚,還是臊得慌的,紅著臉假咳一聲後,迅速轉移話題:
“我去給你做飯。”
她剛起身,又被他按住了腰。
男人一手摟著她,一手勾起她的下巴,強勢道:“舒晚,婚禮必須如期舉行,不許延遲,聽清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