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果果是被池硯舟搶走的,那為什麼還和池硯舟約定了期限?”
被搶走的,還做交易,池硯舟看起來不像是那種會和別人做交易的人。
凱西面對質問,不慌不忙的,端起桌上的咖啡,輕抿了一口,這才開口回話。
“果果確實是被他搶走的,為了能讓果果平安回來,我以初宜留下來的遺言,作為交換。”
“只要他在八個月之後,將孩子還回來,我就告訴他,初宜當初到底留了什麼遺言給他。”
原來凱西是用姐姐的遺言,來換果果平安回來的,但期限為什麼要設定在八個月之內?
凱西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舉止文雅的,放下手中咖啡。
“舒小姐,名義上,我才是你的姐夫,而池硯舟不過是個搶別人妻子、孩子的瘋子。”
他在提醒舒晚,他才是初宜的丈夫。
要不是因為池硯舟強取豪奪,他和初宜不會離婚。
他們若是不離婚,那作為他的小姨子,就應該幫他,而不是去幫一個瘋子。
聽明白意思的舒晚,將心中疑惑暫且壓下,如實回答,凱西問的第一個問題:
“前段時間,池硯舟是要送果果回去的,但果果捨不得他,這才沒有送回去。”
“那個時候,他們還在英國的別墅,現在去了哪裡,我就不清楚了……”
凱西聽完後,眼眸垂下來幾分,似在思索著什麼,半晌沒有回舒晚的話。
舒晚趁他沉默時,拿出手機,給喬治發了條訊息,問池硯舟把果果帶去哪裡了。
她這邊剛發完,對面的凱西,忽然又開了口。
“舒小姐,你剛剛說果果捨不得池硯舟?”
舒晚從手機螢幕上移開視線,看向對面的男人。
看到他優雅從容的臉上,浮現一抹落寞時,舒晚擰了眉。
“凱西先生,你……”
凱西抬起手,打斷舒晚想安慰的話語:“我沒事……”
他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後,無奈嘆了口氣:“八個月的時間,肯定會產生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