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讓舒晚又想起那些荒唐的畫面,臉色難堪到瞬間泛紅。
季司寒卻恍若未覺般,抬起修長的手指,摸了摸她發燙的臉頰。
“舒小姐,從你我逾矩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對不起宋斯越了,何必再拘泥於這些。”
他說完,不等舒晚回話,一把抱起她,直接往浴室方向走去。
他將她放進浴缸裡後,對她道:“你看起來很疲憊,洗完好好休息。”
男人接過傭人遞進來的浴巾,放置在浴室置物架上後,轉身走了出去。
舒晚盯著那扇合上的門,沉沉嘆了口氣。
季司寒說的沒錯,昨晚該做的都做了,就算再不想和他多做糾纏,這些都已經成為了事實。
她想到這些,心情就變得沉重壓抑,渾身都跟著疲憊至極。
她乾脆不再去想,脫掉身上的禮服,放水躺進浴缸裡,望著頭頂的燈光發呆。
季司寒離開浴室後,疾步走進書房,阿澤見他進來,連忙從沙發上起身。
“先生,您回來了。”
季司寒輕點了下頭,在書桌前坐下後,抬起清冷淡漠的眼睛看向阿澤。
“華盛頓這邊的事情處理得如何?”
“該解決的人,都已經解決了,不會再對分公司有所威脅。”
“再去做一件事。”
“先生,您吩咐就是。”
季司寒將兩張酒店房卡,扔到阿澤面前。
“華盛頓榜上有名的幾個慣犯,昨晚盜竊了這兩間套房裡的東西,你去找回來。”
“是。”
阿澤拿起房卡,轉身就想離開,季司寒冷清的嗓音卻在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