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舒晚衣服滑落時,季司寒帶來的一群保鏢,紛紛轉過身迴避。
現在察覺到顧景深的敵意,立即回過身,上前將他攔了下來。
顧景深再厲害也敵不過二十幾個保鏢,他很快被按在了地上無法動彈。
蘇青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顧總,我家二少處理點私人恩怨,還請你去一旁等待。”
語氣很客氣,動作卻很粗暴,不管他願不願意,幾個保鏢直接將他拉走了。
舒晚見狀,連忙對季司寒道:“季總,我跟你走,你別傷害他。”
顧景深後腦勺上的傷口還在流血,可經受不住一群職業保鏢。
季司寒卻狀若未聞,抬起修長的手指,一把扣住她的下巴。
“你這麼擔心他,是被他睡爽了?”
他的話直白露骨,讓人覺得很難堪。
舒晚緊抿的嘴唇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男人鬆開她的下巴,撩開大衣,看了眼吻痕密佈的鎖骨,神色驟然寒了下來。
“還真是難捨難分,連生理期都要做……”
舒晚驚了一下,她只跟夜先生說過自己來例假不方便,季司寒怎麼會知道?
她滿臉震驚的看向季司寒,卻見他的視線,落在她那雙沾滿鮮血的手上。
“呵,做得可真狠,血都沾了滿手……”
原來他是看見自己手上的血,這才以為她來例假,還要和顧景深做。
面對他的羞辱與不信任,舒晚顯然要比之前平靜許多。
她淡聲道:“季總,我和你已經分了,我和誰做,怎麼做,做得多狠,都與你無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