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澤的表情有點古怪,白玉初這人他還真認識,不過認識的時機有些不太對。
這位大哥當年是汪月盈的追求者之一,就算知道對方已經嫁人同樣是痴心不改,甚至在雲明死後不久,就大大方方地向汪月盈求婚。
那時候汪月盈心情極差,直接祭出鎮靈碑將白玉初一頓暴打。
陸雲澤作為圍觀群眾,有幸親眼見證了白玉初被汪月盈追得抱頭鼠竄的全過程。
“原來如此,你們是白玉初的門人啊。”陸雲澤咧了咧嘴,給韓立遞了個眼神,示意這幫人沒什麼後臺。
白劍門本身只是箇中型門派,門內只有兩三個結丹修士,規模最多也就是與妙音門差不多。這也是當時汪月盈出手的重要原因,那個白玉初明顯心懷不軌,打的是人財兩得的主意。
而像白玉初那樣的人可是多得很,只是大部分都沒他臉皮那麼厚罷了。
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正是憑著這一戰所展示出的實力,以及後來陸雲澤的幫助,妙音門才重新在亂星海站穩了腳跟。
韓立雖然不知道這些,但陸雲澤的眼神他看懂了。當即冷哼一聲,將全身靈壓釋放出來,面無表情地問道:
“你們可是要去天星城?”
這強大的靈壓雖然沒有刻意針對這群人,但也壓得他們呼吸不暢,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
那個領頭的中年人連忙低頭說道:“不瞞前輩,我等正是要去天星城。”
韓立點點頭,微微收起了靈壓,語氣有幾分緩和地問道:
“我這一路上,怎麼發現去天星城方向的修士忽然多了起來?而且個個都警惕得很,最近是不是發生什麼了?”
中年人一聽,當即恭聲回道:“前輩不知,前不久天星城出了大事,各門各派都在派人前往天星城。我也是奉了幾位長老的命令,帶著幾位師弟趕往天星城。”
“出什麼事了?”陸雲澤立馬問道。
中年人看了陸雲澤一眼,恭敬地笑著問道:“晚輩可不可以先問一下,前輩姓甚名誰?是白師叔的哪位好友?也許晚輩曾經聽過前輩的大名也不一定。”
陸雲澤看了他一眼,翻著白眼說道:“天目上人,這名字聽過吧?”
中年人勐地一驚,背後冷汗瞬間密密麻麻地冒了出來,連忙對著陸雲澤一躬到底,語氣惶恐地說道:
“原來是天目前輩當面!晚輩實在不知,怠慢了前輩,還請前輩恕罪!”
“行了行了……”陸雲澤有些頭疼,他自認沒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但也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一聽到他的名字就是這副樣子,好像他一言不合就要殺人似的。
那中年人臉上滿是冷汗,甚至冷汗都已經將眼睛湖住了,他都不敢伸手去擦。
天目上人!亂星海出了名的瘋子!
為人喜怒無常,偏偏又神通高強,且行事作風肆無忌憚。
這麼一個人,現在就在他的面前,他如何能不害怕?
萬一不小心哪句話觸動了對方的神經,那他們這一夥人豈不是要全都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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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想,中年人的身體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