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龍滿臉的不甘,但見自己的父親如此震怒,當即也不敢出聲反駁,只得站在一旁生著悶氣。
那白蓮花不滿地叫道“老爺!你要有氣就衝你那門生撒去,龍兒又怎麼得罪你了?”
陳彥昌沒好氣地看了白蓮花一臉,但還是強忍著怒火,頗為心平氣和地道“要不是這混賬東西派人擄去了殷家老頭,哪裡會惹出這麼多的事端!”
“成天不務正業的,天天就知道帶人四處作惡,我們陳家的名聲全都被他給敗壞了!”
陳龍悶哼一聲,扭過頭去沒再搭話。
就在這時,門外小跑進來一名僕人。
“老爺,門外有兩名黑袍男子求見!”
陳彥昌皺眉問道“是誰?”
“他們沒說姓名,只是說了一句什麼圓月當頭照……”
聞言,陳彥昌父子的面色皆是一變。
“快去請他們進來!”陳彥昌急忙說道。
僕人一驚,連忙跑了出去。
“夫人,你且先回屋休息吧!”陳彥昌扭頭道。
白蓮花皺了皺眉,但也沒多問,當即起身緩緩離去。
“真不知你父子二人整天忙些什麼,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對此,陳龍只有報以乾笑,不曾回話。
不多時,那僕人便帶著兩名黑袍人走了進來。而其中一人則是帶著黑色的猙獰面具。
“你們都暫且下去吧!所有人不得靠近這裡!”
“是!”
隨著陳彥昌一聲令下,門外的護衛連同僕人全都恭敬地退了下去,臨走前還緩緩將門給帶上。
“屬下陳彥昌見過曉月使者,見過冥護法!”
“屬下陳龍見過曉月使者,見過冥護法!”
陳家父子神色肅穆,當即叩拜了下去。
“嗯,你們起來吧!”其中一名黑袍人點頭道。
陳家父子相視一眼,卻是沒有起身。
“兩位這是何意?”
“屬下辦事不力,還請曉月使者責罰!”陳彥昌單膝跪地,將頭埋在了懷裡。
那未戴面具的黑袍人面色微變,眼中寒芒一閃而過,冷冷地問道“何事?”
陳彥昌隱晦地伸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當即遲疑地細聲說道“那些關押在地牢的魔使被……被人救走了!”
“什麼?!!”
曉月使者當即大怒,周身的氣勢瞬間大放,驚得陳家父子面露驚駭,連忙將腰身彎的更低。
“你二人最好能找到保命的理由,不然本使者今日便要大開殺戒!”
那曉月使者冷哼一聲,連同那位冥護法繞過陳家父子走到了高堂之上,而後緩緩地坐了下來。
陳家父子相視一眼,沒敢挪動位置,始終對著門外跪在地上,甚至連頭都沒轉動一下。
“你們可知道,本教為了那十一名魔使耗費了多大的精力與人力,甚至有教中不少的高手因此喪命!可如今,你們竟然如此廢物!!!”
陳家父子嚇了一跳,噤若寒蟬。
那曉月使者自顧自地斟茶一杯,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而後放下了茶杯,淡淡地道“那魔使全都關押在特製的玄鐵牢籠中,能救走他們之人想必也不簡單!說吧,你們可是查出了是何人所為?”
陳彥昌點頭道“沒錯!我們確實知道是誰救走了那些魔使,但是屬下派人尋遍了全城,仍舊不見那些魔使的蹤影,就好像……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城門已封,他們各個重傷在身,難不成他們還能插翅飛了不成?你們肯定漏掉了一些地方,本使現命你二人在三日內找到失蹤的魔使,不然……不然你們這陳家也不用留在世上了!”
陳家父子皆是面色一變,連忙轉身領命“屬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