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們已經同意加入飛龍幫了,為何還要害我們!”刀疤男趴跪在地,整張臉猙獰了起來,臉上不停地滑落下汗珠。
司徒研笑道“這是剛一開始的正常反應,只是會讓你們感到有些痛罷了,之後會不停的上吐下瀉,過了那麼幾次就沒事了!”
“你們先出去吧!”
八人當即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而後推搡著擠出了門外。
見刀疤男等人圍著院子裡的大樹,嘔吐了起來,司徒研不禁面露微笑。
“你該不會真給他們餵了毒藥吧?”沈良笑著問道。
司徒研笑道“哪有!那些只不過是我偶然煉製的‘上吐下瀉丸’而已,等他們吐上那麼幾次,再上幾趟茅廁就沒事了!”
“司徒姑娘的法子可真是高啊!”羅侯奸詐地笑了起來。
“咳咳!要叫我副幫主!”司徒研傲嬌地嬌哼道。
“是是是!副幫主!”
眾人聞言,當即大笑。
於是,飛龍幫的人數再此擴大了足足一倍有餘。弱小的飛龍幫已然在慢慢地成長著。
……
夜晚的混亂之都異常的安靜,甚至很少見到有燈火亮起。在那木屋中,只能看到一塊塊月玉珠散發著一陣陣微弱的光亮。
整個混亂之都就如同沉睡的巨獸,盤踞在死亡森林中。只待黎明的曙光再此降臨這片土地,喚醒沉睡的巨獸。
今夜的天氣霧濛濛的,夜空下的皓月星辰完全被烏雲遮掩,根本發不出一絲的光亮。
在那黑夜中,一道人影如同鬼魅一般迅疾地掠過漆黑的森林,竟只是發出了一絲細微的聲響。
片刻的功夫,便已穿過了枯樹林,來到了那虎豹門的寨門前。
那人先是往四周環視了一番,這才拿下身上的繩索,而後往那高高的寨牆上丟去。
待繩索的另一頭牢牢地抓住了牆頭的一角後,他這才騰空而起,身輕如燕地往寨牆上躍去。期間,那人藉助手中的繩索,這才一口氣飛躍上寨牆,穩穩地落在了牆頭。
而後,他又是如法炮製地飛躍下牆頭。
就在眨眼的瞬間,那人如同一陣輕風般朝前飄掠而去,竟是熟門熟路地往院子的深處摸索而去。
此時,院子裡的房間燈火通明,憑藉燈光竟是見那人身材矮小,全身夜行衣裹身,甚至都看不見那人的樣貌。
穿過議事堂,繞過演武堂,接著毫不停歇地穿過走廊,最後那人的腳步竟是停在了書房的位置。
那人回頭四顧,待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後,這才躡手躡腳地推開了門。
那門只是開了一條縫,他便是趁機鑽了進去,而後輕輕地帶上了門。
令人驚奇的是,他竟然對這書房的構造非常的熟悉,快步走到那桌案前,便是伸手轉動起桌子上的燭臺。
待那兩個造型奇特的燭臺被那人轉動了一圈之後,旁邊的書架便是轟然往兩旁移了開來。
那人連忙走上前去,在那面牆壁上拍拍打打,按來按去,最後終於在牆角找到了一處開關,將其按了下去。
牆壁當即左右張開,如同兩扇石門般,朝內轉開。
那石門內,牆壁上鑲嵌著數顆月玉珠,整個通道光亮大盛,臺階一路通向下方,這地底竟是別有洞天。
那人顧不得其他,連忙跳下了臺階,往地底的密室走去。待他走下臺階,拐過彎後又是順著臺階走下了一段距離,這才來到了一扇石門前。
石門看起來厚重無比,上面雕刻著各種兇悍的異獸,門環形似雄獅,鋪首銜環,異常的威武。
那人這才拉下臉上的黑紗,露出了一張無比醜陋的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