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月輪國舉行月武大會的日子越來越近,沈良的修煉也是格外地刻苦了起來。時而會去那死亡森林中,尋得一處無人的靜謐之地苦練龍爪手以及一字震訣。
而沈良的旁邊自然也是時時刻刻地跟著司徒妍那丫頭。
面對那司徒妍,沈良在練功時也沒有去刻意地避開她。
她也從不多問關於沈良所練的功法之事,反倒是時而會嘲笑沈良在練功時像個自殘的傻子一樣。
在外人的眼裡,沈良在練那龍爪手的時候確實有些古里古怪,經常搞得自己滿手是傷,以至於大多數人在看到後也都不會理解。
但沈良也不會去跟司徒妍多做解釋,對此也只是笑笑不說話。
這日子久了,那司徒妍自己也就覺得無趣,反倒是習慣了沈良這般古怪的練功方式。
萬一哪天,沈良不再去“撓”樹,司徒妍還得好奇地問一句“你咋不撓樹了?”
這些天,沈良過得很是充實。白天時常在外練功獵獸,晚上便是回混亂之都打坐精修。以至於那司徒妍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也就時常跟著沈良一同練功。
而就在這段時間,月輪國內卻是發生了不小的動盪。
近些年,月輪國跟那大岷國經常摩擦不斷,時而會爆發小規模的爭鬥。月岷兩國之間的關係也是愈加的惡化,大有大戰一觸即發的苗頭。以至於兩國的交界處都暗自駐紮了不少軍隊,好一陣都在四處招兵買馬。
自從三年前老陛下駕崩之後,新皇繼位。這幾年來月輪國一直處於內憂外患的形勢當中。國外有大岷虎視眈眈,國內又是禍亂肆起。
且不說近些年來,各地流匪肆意作亂,就是那死灰復燃的明月壇也足以令朝廷頭痛不已。
說起來,那新繼位的陛下還只是個毛頭小子,年紀不過十一二,根本無法自行處理各種國家大事,其背後還是鎮南王趙匡尹以及北平王趙豐胤兩位親皇叔左右輔佐一二。
但畢竟新皇資歷尚淺,在朝中根本毫無威信可言,不足以統領群臣。
朝中群臣明著順應皇旨,暗中卻是互相勾結,拉幫結派,搞得整個朝廷上下烏煙瘴氣,底下的百姓也是苦不堪言。
面對這一點,別說是那新皇,就連鎮南王跟北平王也是毫無辦法。
那些朝廷要員皆是手握大權,要是真動了他們,怕是整個月輪國都要垮下半邊天了。到那時,怕是真的對國家不利啊。
如今的月輪國看似風光,但實際暗潮湧動,整個朝廷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平靜。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整個朝廷近乎名存實亡!
當然,這些事外人都是不知道的!甚至連朝廷大多數人都還沒有意識到,也正是他們自己之間的明爭暗鬥,這才加速了整個月輪國的滅亡!
而此刻,正為家族興起而奮鬥的少年仍舊在遙遠的死亡森林中努力地勤練武學,誓要在十年一度的月武大會奪得第一!
與此同時,遠在元武大陸的東南角突然有大批強者悄然現世。
他們身份神秘,來歷不明,出現在人們的面前時經常以金銀面具示人。而他們的服侍卻是極為的統一,皆是鑲金邊黑袍,而那衣袖中更是繡著一個極其不起眼的小字。
蕭!
……
夜晚的天空下,星辰滿布,格外的璀璨。清冷的月光輕輕地揮灑而下,將整片大地裹上了一層銀裝。
在那森林之中,在那一片略顯空曠之地,一堆篝火燃燒的正旺,火紅的光耀將四周照的通明。
少女坐在火堆旁,手託著香腮,兩眼望著溫暖的火焰一陣的失神。
旁邊那棵光禿禿,粗矮的枯樹上,少年晃盪著雙腿坐在樹叉。
一輪圓月照高頭,一壺清酒解人愁!
很可惜,少年的手中並不是什麼酒,就只是一個裝滿水的水袋而已。
此刻的少年也不知是想起了誰,那望向夜空的黑眸中流露著深深的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