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多謝你了,你可真是一個心善的人。」柳氏道。
容媽回到院子裡,傅言睡好了覺從房間出來。
「我蒸著點心呢,熱乎乎的正好。」容媽說:「傅大夫是要在哪裡吃。」
傅言說:「亭子吧。」
現在月份是進了深秋,快要入冬了,可還是大太陽,只是烈度沒有那麼強,被風吹著,頗有些愜意。
傅言喜歡在亭子下看書吃東西。
大門的方向,就是寧郡那邊,對於她來說,也是一種思念的寄託吧。
容媽正要離開,傅言腦門一熱,響起了警報。
「滑胎藥,西北方向零米。」
傅言頓時警覺,往一邊退了好幾步。
系統播報的方位,正是容媽站的位置。
她盯著容媽,可是隻看到容媽臉上的困惑,那雙眼睛,樸實,誠懇。
「傅大夫這是怎麼了?」容媽驚訝,她正要來扶住傅言。
「不要過來。」傅言臉色很不好看。
「容媽,你先回你自己的房間去。」
容媽看這樣的情況,心下一陣不妙,.
「傅大夫,出什麼事了嗎?」她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什麼地方做得不好。
「你的身上,被人放了滑胎藥,我聞著不舒服。」傅言如實告訴她。
容媽的臉在一瞬間變得煞白。
她顫抖著聲音道:「我,我絕沒有想過害傅大夫,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傅大夫,你要相信我。」
她一邊說話,一邊退開,一邊翻找著身上。
「我相信你,你不要慌,慢慢找。」看容媽被嚇成樣子,傅言語氣溫和。
容媽找來找去,終於在繫著的腰帶下摸到一塊指甲蓋大小的東西,像是什麼藥材,可是聞不出味道。
「是哪裡來的,我沒有見過。」容媽迷茫道。
「你想一想,一個時辰前我睡覺到現在,你接觸過什麼人。」傅言說,肯定是有人趁著容媽不注意,動了手腳。
容媽想到剛才,突然就哎呀了一聲。
「上頭那個柳氏在我面前摔倒,我把她扶起來,她又讓我幫她檢查後腦勺。」容媽越說越氣:「一定是她,她對傅大夫你本來就有意見,又離我這樣近。」
「這個惡毒的婦人,心肝黑了,我這就去找她。」
「不用著急。」傅言道:「你先把東西扔了,再換一身衣服。」
「哎,傅大夫,我馬上去做,回來再給你煎藥,一定不能讓你受到半點影響。」容媽跑著去。
這一次其實不用吃藥,上一次系統識別時間長,傅言受到了一點影響,現在系統就連病理分析都沒有做,所以不會有事。
容媽扔了東西換了衣服,回來到傅言身邊。
傅言說無礙,她鬆了一口氣。
「傅大夫,這事是不是要報官,那東西我埋在一個地方,報官了好當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