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可以擁有這樣的生活吧。
趙家小姐已經是一個逝去的人,一個再也回不來的故人,能夠帶給他如此的,也只有雪城的城主了,而他在雪瀾的身上,也的確看到了生的希望。
傅言才爬到床上,腰間一緊被男人摟住,轉眼男人就覆在了她的身上。
今晚上男人也喝了不少酒,有些急促的呼吸夾雜著酒氣,撲在傅言的臉上。
「都喝成這個樣子了,還不睡覺?」
「把該做的事情做了再睡。」男人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昨晚上沒要,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今晚非要補償回來不可。
傅言有點無可奈何,男人啊,滿腦子都是這個東西,少了一晚上,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結束後夜已經很深了,傅言在男人的懷中沉沉睡去,每一次男人都弄得她頭腦昏沉,手腳都疲倦得抬不起來。
第二天,日上三杆,傅言才爬起來,這一動渾身痠疼得厲害,昨晚男人實在是太過了,藉著酒勁,完全不知道收斂。
慕定安親手端著早飯進來,他用勺子攪拌著那一碗蟹黃粥。
「娘子起不來,不必勉強,就讓為夫來餵你。」
傅言瞪了他一眼:「還好意思說。」
「吃飽肚子補充體力,再睡一會兒。」
看到他這樣關切的樣子,傅言都有點無語了:「那你悠著點不就是了。」
「情到深處,不能控制。」
傅言滿頭黑線,她怎麼覺得,這話好像有點黃呢?
不過男人都把她摧殘成這個樣子了,就要男人來服侍她,讓她找一找補。
所以傅言也毫不客氣的,讓男人一口一口把這一碗蟹黃粥給喂完了。
「娘子可稍微消氣了。」慕定安望著她,幽黑的眸子裡都是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