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齊齊倒在地上,斷了氣,只有眼睛大大睜著,到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伴隨著幾聲慘叫,領頭的雙腳腳筋都被挑斷。
傅言鬆了一口氣,兩手一鬆,後退一步,她體力不支,跌倒一個韌實的懷抱裡。
男人扶穩了她,在她耳邊道:“沒事了。”
她就這樣強撐著,等著他上來,現在一身的疲乏,所有的力氣都被抽離,讓他心疼。
傅言看到他手上都是血,不由得吃了一驚,睏乏的神志都清晰了兩分。
“怎麼受傷了?”
“我察覺到上面有危險,就放開繩索,攀爬上來,抱歉,我來晚了。”男人愧疚地說。
傅言睜大了眼睛,他就這樣攀爬到上面來,像這樣的懸崖,就算武功再高,內力再深厚,也是很難做到的,特別是沒有經過訓練,要找好平衡點,不然一個墜落,就是粉身碎骨啊。
她的心裡面又驚又怕,心疼地拿起男人的手,真的是血肉模糊,鮮血淋漓。
她現在才注意到,他的一頭墨髮都被汗水打溼,額頭上掛著大顆大顆的汗珠。
看著她發白的臉,慕定安不由得心疼:“這對於你的男人來說,是小事。”
“萬一——”傅言慶幸,同時心有餘悸,不得安寧,她腦子裡甚至還出現了一些場景,就像噩夢。
“沒有萬一。”慕定安沉聲:“你要永遠相信我。”
傅言看著男人,他眼眸幽深,堅定,溫柔。
頓時,她心裡面所有的恐懼都消失了大半,深深吸了一口氣。
“是啊,你都做不到,還有誰能夠做得到呢。”
慕定安嘴角彎起,從懷裡面摸出來一把草藥:“把該解決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回家。”
草藥上,沾著血跡。
傅言接過來,淚水就沒有忍住。
這樣危險的地方,藥草不要就不要了,只是因為她需要,他願意冒著這樣的危險。
慕定安的目光落在那個領頭的身上。
領頭的斷了腳筋,慕定安下手狠辣,幾乎切斷了他的骨頭。
他不斷哀嚎,雙腳血流滿地,臉色蒼白,額頭青筋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