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在組織坐上現在這個位置,靠的可不是關係戶的身份。
“他是怎麼死的?”貝爾摩德抱著一絲微弱的希望,萬一琴酒沒有命中要害呢?萬一他沒有檢查呢?萬一他沒死呢?
儘管她知道這些不可能,但人總要給自己一點希望,否則昏暗沒有一絲色彩的日子太難過了。
“放心,被我喂下了APTX4869,他的屍體很完整。”琴酒的話語看似安慰,實則在貝爾摩德心中狠狠紮了一刀。
“呵呵……”貝爾摩德再難壓制心中的悲痛,手握著的電話外殼都開始開裂。
她冷笑,那笑容極冷,眼淚如同疤痕一樣浮現在臉上,加上嘴角那與眼淚截然相反的笑容,看上去格外的滲人與恐怖。
但即便如此,她的理智依舊尚存。
APTX4869,這款藥物是組織主要研究的藥物APTX而衍生出來的用作毒藥的一款衍生品,代號4869,明面上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
但她知道,基於細胞分化而研究出來的這一類藥物死亡率並沒有那麼高。
她就是其中一個例子。
只不過由於組織並不知道,也並沒有進行過大規模實驗,外加一些有心人的隱瞞,所以這個訊息一直是隱秘。
萬一工藤新一成為了那個辛運兒,並沒有死呢?
這希望雖然很小,但也好比什麼都沒有的好。
現在琴酒應該還沒有回去檢查屍體,也不會回去檢查屍體了,她不能讓他警覺從而回去檢查屍體,到時候即便工藤新一沒死,那也必須要死了。
她沒有再說什麼,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她要儘快去東京確認一下情況了。
聽到那邊電話裡的忙音,琴酒將手機合上,嗤笑了一聲,隨意地扔在旁邊的座椅上。
他將車窗完整的搖下來,讓車內溢散的尼古丁順著空氣流到窗外。
香菸還有半根,他準備香菸燃盡就離開這裡。
……
明決以一種不算慢的速度順著地圖的導航往目的地走。
今天的夜晚格外的暗,明決穿著單薄的兩件,風吹來,有些涼颼颼的。
他一邊走一邊四處打量,按照地圖比對一些比較有記憶點的地點,方便下次不會迷路。
路上的人格外的少,偶爾有幾個也大多形色匆匆。見慣了晚上熱鬧的街道和公園裡的廣場舞大爺大媽們,再見這種冷冷清清的環境,明決頗有些不適應。
明決覺得之所以晚上沒什麼人很有可能是東京殺人案太多了,導致大家不太敢在晚上逗留。即便要晚上出去玩,也是在那種燈火通明的商場裡,而不是在這些路燈昏暗的馬路上。
順著馬路走著走著,他看到了一輛造型很經典的車。
“咦,保時捷356A?”
這種老式復古的車型若是放在在一眾普通的汽車中,那肯定是鶴立雞群,格外的引人注目。更何況是停在沒什麼車的路邊呢?
明決本來就一邊走一邊打量周邊的環境,當那輛車進入視野的時候他一下子就看的了。
“我記得這是琴酒的愛車吧?”
這款車早已經停產了,因此和是罕見,但有時候運氣好還是能見到幾輛的。
若是平時見到這車,明決也就打量一下過去了。
但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這輛車出現只代表了一個可能,那就是琴酒在附近!
工藤新一出事了,然後這輛車出現在這裡,不是琴酒那還能是誰?
明決有點後悔沒拿啥東西就直接走出來了,要是琴酒朝他開槍他都沒地方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