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世上沒有早知道。
像對方這種職業殺手根本不會講證據的,只要懷疑,另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他今晚,怕是在劫難逃了。
“讓我看看究竟是哪裡來的老鼠。”
琴酒陰惻惻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讓工藤新一感覺被什麼可怕的東西盯住了一樣,涼意從腳底躥至天靈感。
他很想站起身繼續跑,但剛剛為了躲避子彈撲的太狠,整個人直接砸在堅硬的水泥地上,一時間竟有些站不起來。
漆黑高大的身影飛快逼近,森冷的氣息將他籠罩在內。
琴酒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前這個想要站起來的少年,雖然手中拿著槍,但他倒是沒有再開槍的打算。
從對方的反應和應對方式來看,他已經發現這並不是什麼警方或者公安亦或者是什麼組織的人。
對方的應對方式太過業餘,無論是被發現了倉皇逃竄,還是情急之下往地上撲,都不像經過專業訓練的樣子。
畢竟,這種時候越是反常的行為越是可疑。
“還以為是哪裡養的老鼠出來呢,原來是散養的啊。”
他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單手將他拎到了路燈下,工藤新一年輕稚嫩的面孔暴露在燈光中。
“原來是你啊,小偵探。”琴酒臉上裂開一個森然的笑意,昏黃的燈光從上方籠罩而下,襯得他如同惡鬼。
看到是這個白天見過一面的工藤新一,他倒沒有再疑惑對方怎麼知道他在這裡。
他開車停在這裡是偶然,而有一種東西叫做偶遇。
對方那粗糙的操作,怎麼看都像臨時起意。
至於對方為什麼對他這麼執著,那更簡單了。
身為一個偵探,對朋友的死因起疑,從而調查,很容易懷疑到他們身上。
只是沒有證據罷了。
琴酒鬆手,隨意地將他扔在地上,一腳踩在了他胸口。
被扔到地上的工藤新一悶哼一聲,那絲毫沒有收著力度的一腳幾乎要將他踩成內傷。他費力地抓住對方的腿,想要掙脫開來,然而這條腿就好像有千萬斤重一樣,無論他怎麼用力,都抬不起分毫。
琴酒欺身靠近他,用力在他胸口碾了碾。
“小偵探,你是想找我報仇麼。”
工藤新一整個人灰頭土臉,臉上有一些跟地面摩擦出來的血跡,頭髮散亂,看上去格外狼狽。
他知道這一次在劫難逃了,剩下能做的,便只有不牽扯到別人。
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讓小蘭的死在對方眼裡定性。
“你究竟是什麼人?!”他恨恨地盯著琴酒,好像在看自己的殺父仇人。
“我喜歡你的眼神,不過我沒有回答問題的習慣。”
那些個反派說一大堆話,然後讓主角趁機被人救走的情況是不會發生的,至少是不會在琴酒這個發生。
即便是面對這個看上去對他沒有什麼威脅的小偵探,他也絲毫沒有掉以輕心,拿著槍的那隻手隨時可以扣動扳機。
“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你還是和你的朋友以同樣的方式結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