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被蘇然的個人魅力所折服。
甚至有一種不現實的幻想，如果戴季也能像她一樣，那該有多好。
“是啊，我媽媽是全世界最厲害的女人。”
“只可惜，老天不開眼。”
夏小冉淺笑一聲，搖搖頭，接著說道。
從第一年的實驗，到未來的好幾年，蘇然每年都會收養一批孩子。
她一開始找的，都是在街邊流浪的孤兒。
她認為這樣的孩子，沒有顧慮也沒有念想，可以很好的培養成只為夏家服務的機器。
但她很快發現，這些孤兒，很多都是存在弊端的。
要麼是各種各樣的生理缺陷，要麼就是培養不出感情。
就像流浪的野狗一般，無論你扔給它多少根骨頭，它也不會領情。
當然，這些人中，也出了像葉辰，阿豪這樣的出類拔萃人物。
但比例實在是少的可憐，千萬個孩子中才能出一個。
於是她又將目光，盯上了那些父母願意賤賣，遺棄的孩子們。
在培養這群孩子的同時，又讓人緊牢他們的父母，牢牢掌握著他們的生殺大權。
“所以茉莉，她也是被父母給賣掉的，對嗎。”
白羽詢問的看向夏小冉，她的瞳孔在夜色裡顯得很漂亮，像個黑寶石一樣。
夏小冉點點頭：“對，她爸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
“當年她的母親，就是被他給打傻的。”
聞言，白羽頓時感到脊背發涼。
很難想象，茉莉的整個童年是怎麼過來的。
他不由得嘆了口氣，同時又有些疑惑：
“那沒有培養出來的孩子們呢，他們都去哪裡了？”
話落，夏小冉靜靜的看了我好幾秒，片刻後緩緩開口：
“死了。”
“什麼？”
白羽愣愣的看著她。
夏小冉接著說道，蘇然的願望，是培養出一批只效忠於夏家的機器。
而想成為這樣的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需要冷血。
在一開始，她會給孩子們授課，傳授畸形的價值觀。
又讓他們結伴，尋找一個和自己最合得來的朋友。
最後再讓他們把屠刀，揮向他們曾經最親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