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覺得這個賭很沒必要,對公司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影響。
但是這麼多人在這裡,她知道現在已經阻止不了了。
況且她確實也很想知道,白羽到底能作出什麼樣的歌。
林淺淺眼中光芒四射,她總是有種感覺,眼前這個男人,好像真的能給她帶來什麼驚喜。
“好久都沒碰這玩意了,也不知道還會不會。”
接過林淺淺遞來的吉他,白羽隨口嘟囔了一句,有種熟悉的陌生感。
聲音不大,卻被在場的人給聽了個清清楚楚。
“臥槽,我沒聽錯吧,他竟然說自己不知道還會不會彈吉他?”
“這傢伙是來搞笑的吧!”
“你們看,他拿吉他的姿勢很青澀,他絕對是個業餘的!”
林淺淺也發現了,白羽的一切表現,就像是個業餘選手,眼中不由的流露出一絲失望。
看來是她看錯了,這傢伙就是個吹牛的神經病罷了。
“這位先生,請問您說多久沒碰,是多久呢。”有個學生強忍著笑意,不由的問道。
“啊,六年了吧。”白羽隨口答道。
算了算,從妻子去世那五年加上重生這一年,是六年了。
“哈哈,五年?他還真好意思說呢!”
“這傢伙不但說了,還一本正經的說了,喜死我了。”
所有人都忍不住露出了鄙夷的笑容。
林淺淺也徹徹底底的失望了,她甚至覺得剛剛的那種想法就是個笑話。
而白羽本人,則在調整著拿吉他的姿勢,聽著人們對他的批判,一臉委屈。
他又沒說錯,他確實六年沒碰了啊,彈吉的水平也的確剛入門啊。
這年頭,說實話也要被人罵,真是沒誰了。
“王先生,那咱們趕緊開始吧,這裡是紙和筆。”要說現場最開心的,莫非於周晨了。
他將紙筆放在白羽面前的桌子上,眼中的笑容完全藏不住。
白羽在眾人面前越丟人,播出去的新聞就越勁爆,給他帶來的名聲也就越大。
他甚至可以樹立一個被神經病騷擾,無奈之下才被迫接受挑戰的形象。
周晨的大腦盤算著,白羽見他沒跟著別人一起嘲笑他,還給他拿來紙和筆,竟還有點小感動。
“你放心吧,待會我一定不讓你完成賭約。”白羽拍了拍周晨的肩膀。
然後,準備開始他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