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溫熾單手撐著床坐了起來,側身看向姜蒔,那眼神,全然帶著一抹玩弄,「你現在這是在求我?」
姜蒔聽著,不由得抿了抿唇,態度跟著軟了下來,「是,當我求你。」
「求人是這種態度嗎?」溫熾笑笑,長臂伸到姜蒔面前時,修長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頜,略往前一帶。
身上彌散著跟他一樣的氣味。
「溫熾,有什麼話,好好說,行嗎?」姜蒔是個人精,哪裡看不懂溫熾的心思。
「那合同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你就這麼想看?」溫熾說著,起身下了床,徑自朝桌前走去。
那合同就放在桌上,距離姜蒔連一米遠的距離都沒有。
但是姜蒔的手被銬在床欄上,連起身都費勁,更別說拿到合同了。
「算了,你要是不樂意,我也不勉強。」姜蒔以退為進。
溫熾挑眉,雙眼不由得眯了眯,「姜蒔,別以為你什麼都不說,我就不知道。」
溫熾說著,拿起了合同,然後當著姜蒔的面給攤開了。
一頁一頁的,就這麼翻著給姜蒔看。
姜蒔越看,眼睛也跟著眯了起來。
合同中涉及的一個專案是闕城多年前擱置的專案。
而他父親當年的死就是跟這個專案有著脫不了的干係。
「溫熾。」姜蒔突然叫住了他,「你想我怎麼做,你開口。」
「很簡單。」溫熾笑了笑,走到了姜蒔面前,隨即湊到了她的耳邊。
在溫熾說出那三個字的時候,姜蒔的臉色登時變了。
「絕不可能!」
「你先別急著拒絕我。」溫熾已經表露出了最大的誠意了。
見姜蒔還在猶豫,他也不急,「反正來日方長,我有的是時間。」
溫熾說完,徑自替她解開了銬子。
姜蒔則由著溫熾將她攬進了懷中,就這麼抱著入睡。
這一夜,姜蒔睡得不太好。
溫熾一直纏著她,不給她半點掙開的機會。
第二天一早,天氣大好。
溫熾一覺醒來便抱著她進了浴室。
他這人愛乾淨,起床必須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