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和誰戰鬥？
難道是玉清元始天尊在和敵人作戰？
手持盤古幡之人他沒能看到正面，可其偉力之大超乎想像，只是背影都給了他無比絕望窒息的感受，若是敵人，恐怕一個念頭都能殺死他。
李素不覺得對方是他，因為不同。
對方的氣息太過顯著了，以玉清篇章為基，不像李素這般，一人擁有數部至高，但是他毫無疑問將玉清篇章演化到了至極，程度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那到底是什麼？
封神裡聖人還有這種對手？
不能吧？？？
雖然一些裡倒是有些洪荒不止三界，外面還有更加廣闊的之地，裡面有魔神無數，能匹敵聖人。
可那已經不是封神榜了好不？
李素有點兒驚悚，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了，首次有些沒法穩定。
瞬間的畫面，三秒都不到，給了他太大的衝擊。
一時間無數疑問浮現心頭，那肯定不是封神？那麼究竟是誰和誰在交戰？是否是聖人元始天尊？
那黑暗實在過於可怕，過於不祥，彷彿能將一切都給吞噬一般，面對揮動盤古幡演繹億萬世界變作攻擊的聖人，其居然能夠分庭抗禮？
還有，若真是元始天尊的話，那道德天尊呢？靈寶天尊呢？
三清一體，沒道理元始天尊戰鬥，另外兩個看戲吧？
還有，封神有六聖，加上平心娘娘，那就是七聖，還有道祖，他們呢？在哪裡？
似否也在作戰？
還有這方世界，那世界碎片，它們之間有沒有關係？
封神榜有如何了？
元始天尊若真的在對戰可怕強敵，那明顯超越了封神這個故事，也就是說他從裡面走出來了？
一時間李素忍不住的頭皮發麻，靈魂都忍不住在顫抖。
有時候，真相這種東西是很可怕的，天真無知或許會讓人看起來有些啥，可知道的多了，真的很難平靜，忍不住內心發慌。
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李素焦躁的情緒才一點點的平靜了下來。
首先，總結一下已知的。
第一，自然是盤古幡他能不能用？
能，雖然自己練出來的盤古幡變成了道果，融入了面前這面差不多兩丈高的巨大幡旗之中，但卻並不意味著他失去了盤古幡的力量。
盤古幡本身就具備演繹世界，操控虛空的力量，此幡雖然看似紮在玉虛宮前，事實上也紮在李素的靈魂深處，插在魂土之中。
所以，他能用。
但，有限度。
只能使用自身境界的力量，無法動用真正的盤古幡，等級太高了，他境界嚴重不夠。
事實上不只是盤古幡如此，青萍劍也如此，其雖然在自己細胞深處，潛力之上紮根，但劍本身並不在這裡，而是在莫名之地，他境界不夠，遠不能直接承載，會被青萍劍上誅仙四劍劍意誅殺。
還有雷法、佛國、金剛龍界、甚至於腳下鬼域，李素都感受到了不一樣的地方，深處寄宿著什麼，在等待，等待他去找出，等待他境界足夠強大，徹底引匯出來。
嘶...！
李素牙疼了，肝都在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