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的嘴卻很硬。
「沒錯，我確定，只要不是舒妍，你想談哪個就談哪個，隨便你挑，比如咱們學校愛慕你的女老師，還有那些仰慕你的女學生，不都可以嗎？」
程瀚宇又是一陣輕笑，他胸腔震動，惹得姜佑琪是又氣又惱。
她想抬頭和他對質，但是程瀚宇卻摁著她的腦袋不讓她動。
只聽程瀚宇輕嘆一聲，臉貼著姜佑琪的頭髮絲往下移，附在她耳邊輕語。
「那我怎麼記得，幾年前有個女同事跟我表白，某人聽到後氣得直哭，還跟我撒潑耍賴，還警告我，讓我離那個女同事遠點，要不然就離家出走，再也不理我。」
「這人是誰？你還記得嗎？」
姜佑琪震驚。
啊？有……這事？
她腦子有些懵，頓時忘記了氣惱，開始努力回憶起來。
嗯……好像，還真有那麼回事。
她記起來了，那一年她好像才十吧，程瀚宇帶她出去吃飯，恰好碰到了他的一個女同事。
那天正好聖誕節，那女同事也是鼓足了勇氣向程瀚宇當面表白，被坐在車裡的姜佑琪看了個正著。
她回家就生氣了，那時候小本來就喜歡胡思亂想，她就想程瀚宇萬一真的跟那個女同事在一起了，會不會就不要她了，把她給拋棄了。
越想越慘，明明她才是不講理的，卻哭的最兇。
還是程瀚宇跟她再三保證不喜歡那個女同事，也不會跟她在一起，她這才原諒了他。
一回想起不堪的往事，姜佑琪的臉就一陣燥熱，可她還是死鴨子嘴硬，死不承認。
「那時候小嘛，不懂事，總覺得你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就會不要我了，現在不一樣了，我長大了，再說了你都30歲了，能談了。」
程瀚宇仍是笑意不減。
「當真？」
「當然真的！」
他揉搓著她的頭髮，嗓音沙啞的說：「口是心非。」
姜佑琪怔住，隨即老臉一紅，熱的像只熟透的蝦子。
她哪裡口是心非了？她明明……明明……
「我要是真談了，你恐怕……」
程瀚宇沒有往下說，而是緊緊的擁住了她，像是無聲的回應。
姜佑琪心中一陣悸動，身體不自覺的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