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墨誠也的確是這樣做的。
敲定了方案之後,兩人也繼續趕路,凌櫻看著身上時隱時現的白光,那是【鎮山河】殘留的力量尚未完全散去。
凌櫻看了一眼墨誠,心中不免充滿了疑惑。
疑惑的是墨誠這個人。
年紀輕輕便有著傲視天下的修為,並且每一家學問都極其高深,全然不同於稷下書院那【中乙】的評價。
但墨誠這段日子在眾人面前表現出來的東西,可遠遠不止【中乙】這個評價。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道儒同修或者三教同修了,在凌櫻看來墨誠屬於什麼都會一點,並且會的東西還隨著時間的推移而不斷加長名單。
“你在稷下書院的成績,當真只有【中乙】嗎?”
“可能還要更低。”
墨誠對於自己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的,要是讓現在的自己去稷下書院考試,考出來的成績怕是直接就是一個不及格。
或許是開了話頭,又或者是這方面的話題並不算敏感,所以兩人就這樣聊了下去。
“可是當時黯然情傷,無心學業?”凌櫻輕笑道,“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一首《離思》名傳天下,就是不知道令你如此神魂顛倒之人,是何等絕色。”
以【麒麟才子】的名聲,那一首在白古詩會上所寫的《離思》早已傳遍大江南北,給墨誠塑造了一個心有情傷的形象。
那個能夠令【麒麟才子】心中留傷,不再眷戀紅塵轉而修道的女子,也讓許多人為之好奇。
畢竟【八卦】這種事情,是智慧生物的本能。
“沒有那個人,從來就沒有什麼女子,那首詩是我抄的。”墨誠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跟人說這事了,自從在白古詩會上把《離思》寫了出來之後,就老有人認為他在感情上深受創傷。
“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當場給你抄上一首。”
如果知道當初抄那麼一首詩會有那麼麻煩的後果,當時墨誠說什麼都不會上去,直接老老實實承認自己學識不高,解答不出。
反正那個時候其他人嘲笑的也是巍奕道人不會教徒弟。
凌櫻自然是不信的,或者說不管墨誠如何跟別人解釋這是抄來的詩,但聽說這首《離思》的也不乏名家大儒,壓根找不到這首詩還在別的地方出現過。
而唯一寫出這首詩的人,卻一直在強調這並非自己所做。
至於其他人信不信,那就見仁見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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