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蠻同樣有著親情愛情，只要給出可以斬斷與絕冥山脈聯絡的名額，自然不怕對方不出力。
不過這一切都不過是墨誠的猜測，沒有證據，而且金雕部族基本上是全滅了，想要調查也無從談起。
“另外月主事似乎不是出身【南離道域】，是以不少人對此頗有微言，在她上任數年後，實打實的功績下倒也沒人再提，不過若是有那關係不好，或者說壞話的，倒是會時不時提起來。”
“你對這些瞭解的很多啊。”
“那是自然。”塗山臆哂笑，“學子若想出仕，自然得了解天下大事，瞭解各方糾葛。”
“你個白鹿書院出身的，居然會想著出仕？”塗山臆不知道是不是變化之術還是資質不過關，到現在連個人形都沒有。
而妖精一類想要在各個國家出仕，一般都需要滿足兩個條件，一是各個學院或者門派出身，二是人形。
而且白鹿書院出來的學子，多半鑽心學問，出仕的不是沒有，但相對來說很少。
“君子稷下書院出身的比陽明書院的學子還會打仗，我這白鹿書院的想要出仕算得了什麼。”
塗山臆雖然在墨誠手下當差，但卻並非稱呼墨誠為主公，主公這個詞代表的是人身依附關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而塗山臆雖然表示過願效犬馬之勞，可以視做拜主公的話語，但不知曉這方面的墨誠尚未有所表示，所以兩人之間的關係更像是老闆和他的業務經理。
“陽明學院，這名字一聽起來就很能打。”
“陽明學院的山長曾率領本院子弟，攻破一國首都，若不是琅國君王燒了自家宗祠，斷送五十載國運，逼得宗祠之中歷代王魂出來助戰，那一戰幾乎將琅國打至滅國。”
說著，塗山臆還嘆了口氣：“可惜，那一戰之後琅國君王並未能堅持多久，三年後琅國便以滅亡。”
“若是能夠堅持的久一些，琅國內憂外患下，或許就連我也能夠不計出身從而出仕也說不定。”
“若你真的出仕了，官至宰相，要如何做事？內查清廉，外拒敵寇？”
“君子怎的這般想法？”塗山臆瞪大雙眼，“國主都被差點打死了，怎麼外拒強敵？更別說那國主終日不理朝政，沉迷酒色，整個琅國本就積重難返。”
“所以，你是打算內查政吏？”
“那也不成，萬一真的查出什麼來怎麼辦？”
墨誠這下聽懂了，這頭狐狸是個當宰相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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