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脊背發涼,開始擔心起苟文才的安危。
“你知道,我跟著府主多久了嗎?”大總管忽然說道。
黎天奇怪的看向他,不懂他的意思,並沒有選擇回答。
而大總管好似自言自語,根本沒有要等黎天回答的樣子。
“二十年啊,整整二十年,這二十年來我盡心盡力的為他辦事,從沒有過怨言,可如今他卻將侯府送給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呵呵,說來也好笑,你說我該怎麼做?”
這時,大總管忽然將頭轉過看向黎天,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你想幹什麼!”黎天瞳孔一縮,感受到了一股冷意。
他有預感,大總管要對苟文才下手了。
只見大總管忽的站起身,直接來到了他的身旁。
“呵,他如今是府主,我能幹什麼?你乖乖的在這待著就行,他快到了,我也要去見見這位新上任的府主了。”
黎天掙扎著想起身,卻被大總管死死的按在了座位上。
隨後大總管拿出了兩條繩子,將黎天的手腳都捆在了椅子上,任其如何掙扎都沒用。
繩子是特製的,他越用力,反而收的更緊了,他只能放棄掙扎。
“他是侯卿白的義子,你不能傷害他,否則侯卿白不會放過你的!”
黎天死死盯著眼前的大總管,想以這種方式讓他放棄那個所謂的計劃。
而大總管行事心狠手辣雷厲風行,怎麼會被區區的兩句話所影響。
他想做的事,天王老子來了也阻止不了,這次他是鐵了心了。
眼看著侯卿白和清渺兒就要離開了,在他們離開前,他要名正言順的接手府主之位,為了完成這個目的,他將不擇手段!
處理完了黎天,大總管便離開了房間,只留下黎天隻身一人。
此時,黎天思緒再難沉浸下來,他不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苟文才遭遇危險。
大總管是修行者,而苟文才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怎麼可能鬥得過他。
可是繩索越收越緊,直到他雙手雙腳再難動彈。
怎麼辦,怎麼辦!此時他不斷想著辦法,卻絲毫沒有頭緒。
他還在嘗試掙脫繩索,只要能拿出羅盤,他就能帶著苟文才離開。
可是任其掙扎,效果都微乎其微。
直到過去好一會兒,他都沒有掙脫。
就當他要放棄的時候,從他身後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聲音是從地下傳上來的。
只聽砰的一聲,地磚被頂了個大洞,從洞裡探出了個腦袋。
“咦~這是哪兒?我挖錯方向了?”
聲音居然是那逃跑的二狗的,黎天頓時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狗子!是你嗎?”他急忙問道。
“不是,你認錯狗了,再見!”二狗說著便一個猛子又扎進了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