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樣的一個人,居然還能繼續留在重案組,上頭是怎麼想的?”江浩然不由道。
“能怎麼想,當然是一手打壓,一手籠絡咯。”
何為謙撇了撇嘴道:“大佬們是都不喜歡張崇邦啊,可又想利用他為自己增添政績啊,有一說一,他不但能打,辦案能力也強,所以上面對他也是又恨又愛啊,不然早就把他打發到交通部當交通警街頭吃灰去了。”
“尼瑪,怪不得他能在重案組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呢?”江浩然低聲吐槽了一句。
“什麼?”何為謙沒聽清。
“我說,怪不得他這麼有恃無恐呢?這是知道拿他沒辦法啊?”
“他啊,現在就喜歡看我們看不慣他又幹不掉他的樣子。”
何為謙搖了搖頭道:“算了,不提這個傢伙了,現在整個重案組也就他小隊的幾個人被毒的不輕,還沒醒悟,不過眾叛親離是遲早的事情,你記得離他們遠點。”
“當然。”
“對了,下午好好休息,晚上行動好好表現。”
“嗯!”
……
當晚8點,一處廢棄木廠。
五名男子並排而立,每人手持三支長香,對著一張遺照神情肅穆地連鞠三躬,最後將香敬在了面前的香爐之中。
如果有重案組的人在場,就會發現,這五人都是他們的老熟人,前東九龍總區重案組刑事一隊b小隊的成員。
而站在他們正中間的,則是他們原先的小隊指揮官——邱剛敖。
至於遺像,自然是他們缺席的第六名成員張德標了。
可惜張德標因為難以接受被判入獄的打擊,不堪重負自殺身亡。
所以邱剛敖等人自然是在祭奠他們這位曾經的隊友了。
不過邱剛敖等人好巧不巧,偏偏選在今晚這個特殊的時間點進行上香祭奠,恐怕應是別有深意。
長條木桌上,擺滿了各式武器彈藥。
幾人完成祭奠儀式後,急匆匆吃著晚飯,似乎在趕時間。
眼見吃得差不多了,邱剛敖站起身掃視著眾人道:“別說我沒講清楚,如果這件事有誰連累了大家,老天爺都不給面子!”
邱剛敖的眼神無比陰冷,幾人情不自禁在心中打了個寒顫,不敢對視。
與此同時,東九龍總區槍站處。
這裡是警員們在行動之前領取武器裝備的地方。
“老周,磨嘰什麼呢?幾件避彈衣搞那麼久?”
“怎麼回事?”張崇邦等得也不耐煩了出聲詢問,顯然剛才問話的是他的小隊成員。
“沒有你們的記錄啊。”老周言簡意賅道。
“啊?”
“什麼?”一眾人隊員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神情。
張崇邦似乎猜到了什麼,沒有說話。
“不好意思啊,邦主,我是按規矩辦事的,沒有你們的記錄,上頭沒有交代你們要出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