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結合江浩然的身份,後者的可能性非常之大,畢竟以對方的身份,恐怕是不會心甘情願被人利用的。
看來,父親這是遇到對手了啊,也許,自己很早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趙夢安啊趙夢安,你還真的是紅顏禍水啊。”就算趙夢安也只是一顆被人利用的棋子,但張宥琛深知自己必死,又怎麼可能原諒她?
所以就算是死,他也不會便宜了對方,這一句紅顏禍水,大有深意。
坦白說,無論是江浩然還是他自己,都是受了這個女人的害。
他希望可以引起對方共情,撿回一條性命。
這其實也並非沒有一絲可能,他始終堅信父親的一句原話:這個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對方要殺他早殺了,卻遲遲不動手,為什麼?
張宥琛已經琢磨出點味道來了,這是要看他們狗咬狗啊!
否則自己暴揍趙夢安的時候,對方就不會在一邊無動於衷了,顯然是恨極了對方,那就來吧,咬起來吧!
張宥琛二話不說,抬起沒有受傷的左手,又是狠狠幾記耳光衝趙夢安臉上甩了上去,“賤人,你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
趙夢安被打得有些發懵,原本她看張宥琛沉思,以為是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對方已經漸漸想通。
可萬萬沒想到,他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竟然又對自己動手,可聽他的意思,好像還事出有因,她下意識道:“為什麼?”
“我抽你,是因為你不知好歹,未婚妻?這三個字是你能說的麼?你配嗎?”張宥琛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字字往趙夢安心窩子裡戳刀子。
“我不配?”
趙夢安有些顫抖,相比被打,似乎張宥琛的話對她造成的傷害還要更大一些,她努力控制情緒,一字一句的質問道:“明明說要娶我的是你,可現在說我不配的也是你,你到底什麼意思?”
“娶你?”張宥琛似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不可思議道:“像這種床上的情話你也信?”
張宥琛一臉鄙夷道:“趙夢安,看來你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難不成你以為我父親會同意我娶一個花瓶?一個身份低賤,除了好看一無是處的花瓶?”
“呵呵。”
張宥琛冷笑兩聲:“我承認你長得是有幾番姿色,可你得明白,這個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而我,作為加州現任副州長、加州州長重要候選人的獨子,你能作為我的rbq,這對你來說已經是一種無上的賞賜了,你還想怎麼樣?”
張宥琛順帶點出了自己的身份,都這種時候了,當然沒必要再藏著掖著,只希望江浩然聽到後,多少能生出點顧忌,那他也就有救了。
可聽在趙夢安耳中,自然又是另一重意思。
“rbq?”尤其是聽到這麼一個帶有極端侮辱性的詞語從張宥琛嘴中蹦出來,趙夢安整個人簡直如遭雷擊。
她不敢相信,這個她一心想要出嫁的男子,竟然會把她比作任何貶低之詞都不足以形容萬一的rbq!
這已經不是在侮辱她了,而是直接將她浸泡在屎尿之中啊!
“你確定你是真的把我當成了rbq,而不是為了保命和我劃清界限,故意這麼說的?”趙夢安在做最後的掙扎。
“不然呢?真的嫁給我麼?”張宥琛直接無視了她後半句屁話。
跟她劃清界限就能保命了?鬧呢?
所以他再加把火道:“趙夢安,你聽清楚了,嫁給我這三個字,你不用說出來,你就是想一想,那都是一種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