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錢的別說,主要他倆就喜歡砍人的快感。
“子義吾兒!”老董這時便笑了,看向身旁的太史慈,豪情萬丈一揮手:“上吧,皮卡丘!……”
太史慈當時就驚了,忍不住問道:“某又不是汝麾下戰將,為何要聽汝軍令?”
“來之前,汝母是如何說的?”老董還是笑,絲毫不管敵將快衝要到跟前兒。
“母親交代……”想起這點,太史慈羞惱不已,道:“母親不是如何受了汝這奸賊的蠱惑,竟要某待汝為父,聽從……”
話沒說完,又想起剛才老董的稱呼,更加怒不可遏!
老董卻已笑得合不攏嘴,突然一鞭子抽太史慈的坐騎上,大笑道:“敵羞,吾兒去脫他衣!”
戰馬吃痛,撒丫子上前衝去。
馬背上的太史慈還沒反應過來,稀裡糊塗地就上了戰場。偏偏面前的敵將還不長眼,見太史慈出來應戰,當即獰笑一聲:“也罷,先宰了你這小的,再砍你義父!”
說著矛舞八方,於手上呼呼生風,瞅準時機後,猛然一矛藉著馬速迅疾刺出,直捅太史慈心窩。
太史慈心中本就憋著一股火,眼見這傢伙招術稀爛,還敢嘲諷自己認賊作父。當即怒氣直衝天靈蓋,連得勝鉤上的鐵戟都懶得提出,一聲大喝道:“滾!……”
志在必得的敵將心神一震,感受對方如火山噴發般的殺機,猶如一頭窮兇極怒的野獸擇人而噬,瞬間心神失守。
還沒等反應過來,便覺手中長矛被人捉住。太史慈順勢又一掀一挑,帶著他直接從戰馬上飛起來。
空中轉了半圈兒重重跌落在地,渾身盔甲更帶來強烈的反震之力,疼得他只覺全身骨頭都斷了,眼冒金星。
畢竟也是一名上過戰場的將領,情急之下當即翻身閃躲,以避敵將隨後的攻擊。正僥倖決策無比正確,猛然抬頭,便見太史慈如看智障般俯視著自己。
手中,還捉著被繳的長矛。
“下輩子翻身躲避前,先看看對方出手了沒!”冷冷給予這個忠告,太史慈猛然將長矛向敵將迅猛一擲!
‘噗嗤’一聲。
長矛毫不費力地穿透敵將未被盔甲防護到的脖頸,雙眼中滿是驚駭,最後腦袋一歪,走得也算痛快。
幹掉這傢伙,太史慈調轉馬頭就想回去。
不料,隨即便聽到老董經喇嘛擴大的囂張笑聲:“哈哈哈!……賊將都看清楚了沒?老夫義子太史子義,年紀輕輕就能一月砍汝3200個敵將。”
“老夫勸他不要太囂張,但吾兒的實力真的收不住!……不相信的話,儘管再派人上啊,一群辣雞!”
酸棗營中眾人原本驚歎太史慈武力,聞聽這囂張之言,再度群情激奮起來。劉岱更是怒髮衝冠,道:“劉雄何在!”
“末將在!”
“可敢與那賊子一戰?”
“有何不敢!”
言罷翻身上馬,直取太史慈而去:“認賊作父之輩,哪裡走!……”
正準備回找老董算賬的太史慈聞言,那股無名怒火又‘蹭’的上頭,也懶得同敵將廢話,直接取下背後三石鐵胎弓,驟然拉滿!
下一瞬間,他臉色就變了:董賊非但送給自己的坐騎鞍具做了改進,連這大弓也是改良的?
三石強弓自己的確能拉開,卻不會如此輕鬆、留有餘力。
來不及多想,隨即瞄準敵將咽喉,捏著尾羽的右手驟然一鬆。離弦的弓箭發出尖銳的風嘯聲,以追風趕月的速度,迅疾貫穿敵將劉雄的咽喉。
箭簇入肉,透體而出!
強大的力道還‘邦’的一下,釘入營門的木頭,駭得一眾諸侯和守門的兵丁們,紛紛後退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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