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聖人說的沒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則不遜遠則怨。”
聽聞這問題,董卓忍不住笑了笑道:“侄女啊,你是跟老夫走得太近了,才知曉老夫雖然很醜卻很溫柔,還很睿智。”
“同時呢,老夫又海納百川、重賢愛才、寬仁良善、愛才心切、且頗有大志遠略,仁善寬厚……”
蔡琰剛開始還認真聽著,隨後臉色就變了,腦熱下不覺將纖纖玉指,搭在老董腰間嫩彈的軟肉上……
然後,狠狠一擰!
下一瞬,自賣自誇的老董戛然而止,老臉漲紅,驚愕異常地看向蔡琰。
蔡琰也反應過來,腦裡一片空白:自己剛才幹了啥!……那可是當朝董太尉,曾經在塞外殺人如麻、殘虐不仁的魔頭!
雖然與他在一塊兒時,總不知不覺忽略這一點。可看起來再溫順的老虎,也是頃刻間能讓人喪命的猛獸!
何顒不就是個例子?
然而,但是,話說回來……就他剛才那不要臉的架勢,不掐實在不足以解恨!
一時間,老董便看著蔡琰,蔡琰也看著老董。
四目相對,空氣一片尷尬。
隨著時間流逝,蔡琰一顆心還越跳越快,生怕老董會勃然大怒,下令派人殺光自家的雞和狗。
就在忐忑不已時,模糊看到老董厚嘴唇子似乎動了下。
緊張不已的她,沒聽清老董說什麼,只能疑惑地看向老董。
“老夫說,手感如何?”
這次,她聽清了。
只是這問題……不太對勁吧,他到底啥意思?
心緒大亂下,她下意識回道:“很好,挺軟挺彈的……”
話一出口,蔡琰不禁霞飛雙頰,嬌軀一陣羞熱:這什麼虎狼之詞,是自己一妙齡未嫁少女該說的?
“哦,手感很好就行,下次別掐了。”老董這才揉了揉,然後又道:“剛才說哪兒了?”
有著過耳不忘本事兒的蔡琰,當即提醒:“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然後便是叔父……自吹自擂。”
“哦……”老董很淡定,也很認真:“那不叫自吹自擂,老夫不過將事實講了出來。”
然後在蔡琰驀然瞪大了雙眸,雙手又蠢蠢欲動時,趕緊往下說:“老夫的意思是,你看清了老夫的本質。”
“可在世人眼中,老夫仍是跋扈殘虐、殺人無算的西北魔頭——這印象已深入人心,若不反其道而行之,來點陰間操作,老夫又豈能得償所願?”
“叔,叔父未嘗不可袒露本心,以誠相待。長此以往,世人自會幡然醒悟,也是一樁佳話。”
“老夫為何要那樣?”老董一副奇怪的表情,道:“懂你信你的,自然會懂。不懂不信的,在乎他們幹啥?”
“當然,若那人對你有價值,就需一番手段了。”
“老夫是個粗人,一般喜歡先得到他的人,再把他綁在一條船上。就算他的心還不屬於老夫,老夫也喜歡看他那副‘既討厭又得乖乖為老夫幹活兒’的可愛表情。”
“叔父……”蔡琰聽完,頓時有所覺悟,輕啟朱唇感嘆道:“你可真是個……十足的變態啊。”
‘變態’一詞,她雖不明確其意思,卻已可以用得恰如其分了。
不愧是才女。
沒想到,老董反而笑了,道:“侄女啊,做個惡人壞人可比所謂的好人強多了,惡人壞人可沒有道德的枷鎖束縛,行事尺度和善惡選擇也比好人寬鬆很多很多,是很容易走向成功的。”
隨即,又拿回那片報簡,道:“若老夫是你口中那種好人的話,這傢伙豈會乖乖前來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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