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這個陳建舟一定是瘋了！！”
除了深紅君王以外，其他神明也是遭遇到了類似的情況。
他們完全無法理解陳建舟這麼做的理由。
就好像是一群習慣了憑藉職權撈取好處的懶散公務員，一旦遇到了一個認真做事而且安分守己的同事，他們便會覺得這個人很古怪，是個蠢貨。
他們永遠都不會認為自己有錯。
也永遠不可能理解那個同事的工作態度。
因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風氣一旦壞了，人就會分不清善惡對錯，從而再次淪為只靠本能活著的禽獸。
而且在心底裡，他們也還依舊以人自居。
把阿諛奉承說成人情世故，把貪花濫情說成戀愛自由，把投機倒把說成洞悉時勢。
可以說，只要是法律不曾禁止的地方，都會成為他們放縱獸性的舞臺。
至於說道德？
他們從生下來開始就從不曾聽說過這個詞彙。
就算有，也會被他們那不成器的父母給強行“扭正”，並給套上一套唯利是圖的說辭。
就好像是某些賣弄肉體的主播，很多家裡其實都知道他們在靠什麼賺錢，但只要她們能夠賺到錢，那些父母便根本不會在乎她們是不是曾在直播裡露過胸脯或者扭過屁股。
他們甚至還會驕傲的告訴別人，自家的女兒一個月賺的比人家一輩子還多。
而且還會看不起那些腳踏實地賺錢的人，認為那種人就是蠢，根本就沒有找到這個世界的正確生活方式。
哪怕他們的女兒在人家的眼裡跟個妓女一樣也無所謂。
這也便是所謂的“上樑不正下樑歪”。
可以說，每一個卑劣人格的背後，其實都必然會有著同樣卑劣的父母。
而這種人一旦多了，那些本來還想要潔身自好的女孩就會越來越少。
那些個本來還想腳踏實地的男人也會越來越少。
為什麼？
因為這些人已經拉低了道德的底線。
本來在法律之上以及道德之下還有著一條灰色地帶。
但現在，那條灰色地帶已經沒了。
隨著這些時代潮兒的崛起，人們已經漸漸習慣了把法律的上限當成了道德的下線。
人們甚至開始覺得，法律沒有明確禁止的，那便一定會是道德的，不該受到任何譴責。
所以現在，為了改變這種現狀，陳建舟只能被迫“拉高法律的上限”。
如果說以前的神明都是“以神性為本”，那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強制神明通曉“人性”。
就好像是一群習慣賣弄身體的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