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用了不到100個字,完成了自己之前十多年的生活總結。他也很坦誠。即然明凡已經問了,他遣詞造句地去描述和掩飾始終不太明智。大家都是成年人,躲避和掩飾都不該是他們這個年紀的人該有的選擇。
“分開多久了?”她還是那樣,有一搭沒一搭的,也不急切,還不帶任何探尋,很像朋友之間的閒聊。
“4年了。”儘量簡單,表達到位,淺嘗即止。
“您,一直單著?”稍稍輕輕偏頭,專注地盯著對方。
“是,一直。我的工作東奔西跑的,成家不合適。”理由或是藉口,不過都是事實。
“沒有遇到合適的?”明凡的語義是探查的,表情仍舊冷淡。
“心不在那,就都不想。”楊晨不想深入探討,所以依然簡單應對。
突然,明凡放棄了淡然,把話語的聲量減弱了一些,卻很大膽地提出了這個問題。
“林妍姐怎麼樣?”
這些姑娘,成天在想什麼?楊晨對於她的提問也是無語。
明凡看出了他的不安和焦慮。
“您別介意,我覺得林妍姐對你很在乎?”
“我剛才說什麼來著。高老闆把她放我身邊,的確有打算。當然,我不可能往那裡去想的。職場戀情,不合適。”楊晨用乾脆地回答想要斷絕她地繼續。
“您和前任不也是同事?”嘟嘟逼人的,毫不退縮。
啞然,他無可爭辯。
“你不擔心我也會像高董那樣測試你?”夠直接,夠直擊靈魂,夠有殺傷力!
“既來之,則安之。我現在不關注感情的事。”楊晨擔心是肯定地,不過氣勢上不能輸,好像無奈,卻很肯定地回答,告訴她這對他沒用。楊晨用最直接和乾脆的方式告訴他自己的決心。
明凡又一笑,她領略過他的決心,不食煙火得一塌糊塗。可是,她有自己不一樣地方式,這個問題她絕不放棄追問,她有著和高一涵一樣地目的。
“高一涵呢?”
他的怒氣已經在臉上了,但是明凡也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她盯著他的眼,等著他回答。她要看看這回他怎麼定位。
“她是我老闆,給我發工資的人,受人所託,忠其之事。”老生常談,顯得極不耐煩起來,但是也不好發作,極力在控制著自己,以免失態。
她意料中的回答。
“我呢?”明凡恢復了剛才地淡然,話語裡地風暴卻在加強。
“你嘛,我就更沒看法了。”侷促已經在心裡和表面泛起,沒有想到姑娘地直接。
“小蘇呢?”
明凡不講理地連蘇淺夏都拉進來“攻擊”楊晨。
“換個話題,你沒話了!”他生氣了。
“真小氣,我還以為您經風月而不為所動呢?”滿臉地不屑,是要激怒,然後達到探尋靈魂地目的。
“哪來的風月,你瞎扯不是,盡開我玩笑。”把情緒放鬆了一些,儘量不要讓對方看到侷促不安,但是仍然還在她地控制範圍之內沒有抽離。
“老大,您越是矜持,姑娘們越是上趕著來,你要注意了。不要欲情故縱!”明凡開始愉快地笑著充滿挑戰。
“這屆姑娘太不好相處了。”他不動聲色地思忖。
“好,不為難你。第一次測試就算順利過關了,你仔細今後的反反覆覆吧。”明凡驕傲地結束了這個方面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