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冷,捨不得。”極其牽強。
“壩上零下30了?”驚訝的還是他的笨拙。
“帶的夠。”
“矯情!”高一涵一聲嗔怒。
他用傻笑應對。
“好了,隨你。”沒了辦法的姑娘相對待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一般。
“有個不情之請?”楊晨很認真地看向他。
“啥?”
“別……,別讓林妍知道。”猶豫再三,還是把請求表達了出來,即使他知道她的疑問回更大,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顧慮什麼。
“你在乎林妍姐?”預料中的疑問被高一涵簡化成更直接的提問。
“沒有,別人知道了,話雜。”他不想過多解釋,以免越描越黑。
“林妍姐在乎你?”還是出乎預料的追問。
“不是,您想多了。”
“好吧,想多了。說我們的事。”高一涵等楊晨點好餐食,開始單刀直入,直奔主題。成年人之間的靈犀足夠的多,高一涵並不死逼,情感本來就太複雜,不合適他們這樣的人過多糾結,事業才是本質。何況,她的心裡總隱隱生長著一根稻草,它也在瘋狂地成長,說不清道不明,等待時間的解答。
高一涵把關注終於轉還到了那個主題上來。“老大,你打算從哪裡開始?”
“林妍。”
“妥嗎?”
“順理成章。”
“方法?”
“小張告訴我,壩上有人在公司吃空餉,就從這裡開始查起。”
“然後?”
“牽出溪望。”
“哦,你沒打算自己聯絡這個人?”有些不明白他的策劃,想要更清晰一些。
“牽出來再去會面,要不太牽強,容易打草驚蛇。”簡要說明,他覺得她懂,所有並沒有細講。
“再然後?”
“改造會所,那是個爛尾樓工程,不搞明年一樣重演我們的經歷。”
“這回是誰?我想想,你慢點。”高一涵需要在邏輯上有所捋順,方便下面的思考。
“這回是邊疆。”
“他要那麼快出來嗎?”她已經入戲,他的指令碼引人入勝起來。
“他不出來就是無頭冤案,該讓他出來曬曬太陽了。而且,會所是在他的手上建成的。當時轉讓給我們公司,代價不小。”
“再之後?”
“您的律師出場。”
“那是不是英文該出來了?”
“是的,專案交易合同是他負責的,這個是時候也該出來了。”很滿意“觀眾”的智慧,怎麼辦呢,她總是立刻懂他,在最短的時間裡。
“這之後呢?”
“我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