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凡積累出來的經驗,是很多人幾輩子都學不來的。
聽陳凡說著這些,柳致遠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看來我還是太膚淺了。”
“以前在江州這彈丸之地取得了一點小成就,就沾沾自喜,現在看來你才是真英雄。”
“兄弟,這杯酒我敬你!”
兩人喝著喝著,成兄弟了。
柳若仙瞪著眼睛,一臉無語。
柳致遠道,“我以前也是一個不服輸的人,一直與羅家明爭暗鬥,現在看來是多麼的可笑。”
“男子漢大丈夫,理應志在天下,我們卻在為這麼點繩頭小利爭鬥不休。”
他拍著陳凡的肩膀,“還是你有眼界,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我柳致遠幾輩子也趕不上你。”
陳凡知道,柳致遠今天算是找到了一個渲瀉口,這麼多年,他心中的委屈與壓抑一直沒處訴說。
想當年他那麼努力,那麼付出,卻得不到老爺子的認可。
這是柳致遠心中永遠的痛。
今天跟陳凡喝著喝著,找到了知音的感覺。
他覺得自己還有很多的夢想沒有實現,卻不得不退出商海。
聽到陳凡在海外打拼的這些經歷,柳致遠埋藏在心底已久的那股激情又蠢蠢欲動。
倘若自己再年輕一些,必定重新來過。
他也要提刀上馬,縱橫四海。
陳凡似乎聽出了他話裡話外的遺憾,拍著他的肩膀道,“如果您不介意的話,允許我叫你一聲兄長,柳兄,你現在也還年輕,才五十幾歲。”
“有什麼不可以重來的?走,這次跟我一起出國考察一下,看看哪個專案是你拿手的,我支援你!”
“不是我陳凡吹牛畢,黑洲那幾個國家,我說了算!”
柳若仙看到他們兩個喝到一起去了,無語地搖了搖頭。
她也沒怪罪,只是礙於老媽還清醒,她不好過多表現什麼。
她也知道自己老爸心裡的委屈,如果老爸可以重振雄風,再次殺回商海,指不定也有一番作為。
陳凡道,“如果這些你都看不上眼,我把石油產業交給你。”
柳致遠一聽,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