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上，陳凡來到一家榨糖油粑粑的攤位前，“老闆，兩來串糖油粑粑。”
老闆是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看到來了客人，立刻興奮地大喊道，“好類，兩位客人要不要坐一會。”
“給我幾分鐘時間馬上就好。”
陳凡和寧雪城坐到旁邊的長凳上，這種凳在國內叫春凳，有的地方睡覺的時候放在床邊擱衣服用的。
看到老闆熟練地炸起糖油粑粑，陳凡問蕭蕭他們，“來一串不？”
蕭蕭本來不怎麼愛吃，可老闆問了，她從不拒絕。
“那多來幾串吧，陳猛他們每人來兩串。”
於是招呼大家都坐下來，寧雪城以前從來都不吃這些東西，也從來沒有這麼接地氣過。
這時一個小孩揹著書包過來，老闆喊道，“囡囡，這麼快就放學了？”
小女孩扁著嘴，模樣有些委屈。
老闆問道，“怎麼啦？誰欺負你了？”
“爺爺，學校裡有人打我，還不許我說東華話。”
陳凡聽見了，也過去問道，“小朋友，怎麼回事？告訴叔叔，叔叔幫你教訓他。”
小女孩擦著眼淚哭道，“那些白人小朋友欺負我，就因為我說了句東華話，他們就打我。”
什麼人啊？
年紀輕輕就這麼霸道了？
剛好老闆將榨好的糖油粑粑拿過來，陳凡順手遞給她一串，“唐人街沒有自己的學校嗎？”
老闆搖頭，“有書讀就不錯了，哪有自己的學校。”
“我們這裡所有人的語言都是長輩們教的，學校並沒有這門課程。”
陳凡問小女孩，“那個欺負你的人在哪？叔叔幫你去教訓他。”
小女孩點點頭，“謝謝叔叔！”
她果真要帶陳凡過去，老闆急急趕過來，“小夥子，你幹嘛呢？會惹麻煩的。”
他拉著小女孩回來，“算了，啊，囡囡，不哭了。”
“以後咱們不跟他玩。”
小女孩抹著眼淚，還真不哭了。
陳凡等人吃著糖油粑粑，順便問了一些唐人街的情況。
在唐人街逛了一圈出來，前面有一群小朋友在打架，年紀不大，估計都只有十二三歲。
五六名白人小朋友按著兩名東華小朋友在地上揍，陳凡見狀，朝陳猛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