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位於海岸邊上,同樣是一家高檔酒店頂樓,這裡除了吃飯,還可以欣賞整個大港的美景。
雖然它的價格貴得出奇,但每天依然賓客盈門,絡繹不絕。
連位置都要提前預訂,否則你根本別想進來。
當然,有陳凡一句話,左冰來這裡根本不需要預訂和排隊,甚至還得把最好的位置騰出來。
喬治·依娃曾經來過這裡,自然知道這裡的消費。
她驚訝地問道,“你是怎麼訂到這裡的位置的?”
左冰微笑道,“報你的名字就可以了啊!”
喬治·依娃無語了,她並不知道左冰的真正身份,也從來都沒去打聽過。
兩人坐下來後,她有些擔心地道,“這樣會不會太破費了,冰,今天晚上的消費我來買單吧?”
聽到這句話,左冰翻起了白眼,“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窮?”
左冰窮不窮她不知道,反正沒自己有錢。
喬治·依娃心裡想道。
的確,就算是很多世界級名媛,也不可能有她這般有錢。
因此她真誠地道,“我說的是真心話,既然把你當朋友,我也不希望你破費。”
可左冰道,“這是我們東華人的待客之道,我也拿你當最好的朋友,所以給你最好的待遇。”
“你不用擔心,我爸媽都是身價過億的老闆。”
呃!
身價過億?這個詞對喬治·依娃來說,簡直就是貧窮的代表。
不過有這身價,的確也足夠在這裡消費,她對東華的情況有所瞭解。
身價過億代表著超越了90%以上的人,所以她也不再堅持。
兩人吃著進口的牛排,喝著帕帝康酒莊的紅酒,看著這個牌子,她問道,“這種酒在你們這裡銷路好嗎?”
左冰搖頭,“不知道!”
喬治·依娃道:“這種酒在我們那裡已經被禁止銷售了,遭到當地酒莊聯手打壓。”
“為什麼?”
喬治·依娃道,“資本之間的搏弈。”
左冰道,“資本太可惡了!”
喬治·依娃沒有生氣,“這是生存之道,也是這個世界的法則。”
“很多人都想當法則的制定者,但大多數人終究只能冥然於世,成為被收割的韭菜。”
左冰道,“人簡簡單單不好嗎?為什麼非得去收割別人?”
喬治·依娃笑了,“能簡單當然好了,但這是不可能的。”